能力的肯定。

    不成功，便成仁。

    接来的时间，程奚投到了张的练习中。

    三天后，程奚第一张正式专辑《未定义》发售。实版第一批五万张三十秒售罄，电版24小时数据脱售26万份。和柏夜之类的比起来没看，在新人中算是偏上的成绩。

    但和八百万的粉丝量比较，数据有些不成正比。

    说明他死忠粉占比少，归结底，还是没作品的原因。

    于是程奚练习的更努力，每天早七到公司，晚上十二回家，除了吃饭之外的时间都在了练习上——睡不着的时候也在练习。

    没日没夜准备了半个月后，终于到了验证成果的那天。

    Faing在松江市育中心举办，观众和媒场时间为午三。上午，两次彩排后，程奚被拽化妆间造型。

    好久没画舞台妆，他有些不习惯，任由造型师折腾他发，低拿手机。

    首先看到的是一条陌生消息。发消息的人没设备注，搞的他想不起来是谁。

    LuLuLu：【小奚，猜猜我在哪】

    看语气貌似和他很熟，程奚好奇地打开对方像，是一张老式相机胶卷的图片。

    小奚……胶卷……程奚想起来了！

    ——这不是陆叔叔家的陆行止哥哥吗！

    陆行止大学学的导演专业，毕业后去哥比亚继续修，明年夏天即将毕业。听程立国说，他这次回国是要跟一位知名导演组实践。

    两人少年时期关系不错，从国际小学一起玩到读完初中。程奚赶回复：【你要回国了？】

    LuLuLu：【不是】

    看完这句，造型师让程奚抬确认发型，他便将手机放。

    红发本是录制一辑MV时染的，所以发没变，只是剪短了些。

    实话实说，他对自己的脸没有认知，觉得不会丑到吓跑粉丝就行，冲造型师比了个“OK”的手势，拿起手机，准备继续回信息。

    这时正好有条消息提示弹来，他没想太多，去打字：【那哪天回？我去接你。】

    界面显示发送成功，然后他抬看了看对方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