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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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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不是见过程煜与孟南帆的亲昵举动,见过孟南帆为程煜的数次妥协,现这副诚恳的模样几乎都能轻易地取信于薛枞。

    艰难地动了动嘴角,孟南帆的声音里了难以掩饰的自责和歉疚:“小枞。”

    锋利的碎屑扎得更,可是痛的反倒像是薛枞。他的手一直在抖,难堪与屈辱令他将自己的嘴都咬了血。

    薛枞动了动嘴:“孟南帆,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为什么,要把谎话说得那么真。

    “不是,我从来没有看轻你的意思。”孟南帆握住薛枞在他颈间的手,将它往里推了一小截,那本来不算的伤生生撕裂了许多,他忍痛,“是我的错,如果这样能让你解气的话——”

    薛枞也不觉得自己的有多矜贵,即使发生了昨夜的意外,也没想过将责任归咎于谁。说到底,也是他自己大意,喝了不该喝的酒,带走了不该带走的人。

    “孟南帆,你觉得我是哪人?”薛枞的目光沉沉,语意却尽是落魄,“还是说,在你里,我算个什么玩意儿?”

    才会说这么诛心的话。

    “小枞,我……”孟南帆心里从未有过地慌,他毫无反抗地任由薛枞在他的颈边留,只急着否认,“我不是……”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办法一解释清楚,”孟南帆替薛枞将衣服穿上,随着动作,颈侧的几缕血丝蜿蜒着向了前,孟南帆没,也不敢去看薛枞前后背印满了的暧昧痕迹,有些手忙脚,衬衫上的扣掉了几颗,只能松松地披在薛枞肩上,“你愿意听我说吗?”

    曾经,至少有过那么些日,薛枞为他捧过全心全意的信任。却是本无足轻重,最终变成自作多的一场笑话。

    薛枞微仰着,那玻璃碎片还拿在手上,不平的切面将他握的手心也割了伤,但他像是觉不到痛,仍是没有表地看着孟南帆。

    “够了。”薛枞打断他,“我不想听。”

    可他本不明白,薛枞同他所讲的,从到尾,都是两件事。

    “昨天……我也不知会发生这,是我丧失了理智,没能控制住自己……都是我的错。"孟南帆絮絮叨叨,甚至都不知自己在说些什么,“程煜他只是借住在我家,有时候早上会过来叫我起床。我喝得太多了些,早上没能彻底清醒,还以为在家里,才会——”

    可连他都差一都相信了,还以为会有什么不一样。

    明明都是假的。

    连孟南帆都知这样的说辞有多么苍白无力,却一个字快过一个字地从嘴里蹦:“我和他本没有——”

    原来孟南帆依然把他当一样戏耍,像逗一条饿极了的狗,一块骨就足以让它团团转了。

    颈边被划破的锐痛越来越剧烈,可他忽视了这疼痛,只语无次地向对方解释:“昨天的事、昨天……不是这样的,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没有把你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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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薛枞一言不发。

    薛枞却被那骤然增多的血量吓到了似的,将手猛地来:“你为什么……”

    “我和程煜——我只是想帮帮他,”孟南帆自顾自地解释起来,“没有别的关系,我也没有……喜他,从来没有过。那瓶酒,应该是他自作主张,我真的……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