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见客厅的沙发上，已经坐了一大一小两个影。听到动静，那小孩儿先抬起来：“小叔，我们等你很久啦。”

    黎问没理他，对他侧的男人：“大哥。”

    那男人也起走来。

    黎问注意到薛枞反常地绷了，还以为他是张，便轻轻了他的肩膀。

    可薛枞的注意力本不在这里，他看着忘了关的电视，对黎问：“遥控。”

    黎问去桌上拿了递给他，顺带看了节目，似乎是一个芭舞经典剧目的锦集。

    位于中央的舞者年轻而丽，或许因为扮演的角是位公主的缘故，显些人的傲来，只站在那里便是令人移不开的夺目容。

    她穿着纯白的舞服，勾勒细瘦而纤的形，散开的裙摆与发饰一样，泛着层浅浅的蓝。变换着舞步的双修，脖颈纤细，狭的黑眸中虽无笑意，却满是骄傲与自信的神，宛如真正的公主一般。

    这画面引得黎问探寻地又看一，却不是因为姿容的缘故，他转而看向薛枞，：“她得和你……”

    有像。

    话没说完，薛枞已经抢过遥控，“啪”地将屏幕关掉了。

    这举动算得上是毫无礼貌，可谁都没说什么。

    除了黎申在一旁“哎”了一声，见大家都缄不言，也只得住了嘴。

    突兀的举动被揭过不谈。

    黎江穆已经走到薛枞前，向他伸手来：“我是申儿的爸爸，这次是特地将他领来，向你歉的。”

    薛枞礼节地与他回握，听他说了几句，才从方才的惊悸里回过神来：“没关系。我和黎问说过了。”

    “是我没有教育好他，怪我在他上的时间太少，”黎江穆叹了气，牵着黎申的手，让他也在薛枞边站定，“这歉意得我先表示，才好以作则。薛枞，实在是太抱歉了。”

    黎申见父亲率先低，踟蹰许久，也开：“对不起，我真的错了。”

    声如蚊蚋，可薛枞也听清了，见他声音里都带了哭腔，也不想再多作为难。

    黎问却上一嘴，对黎申：“叫人。”

    黎申迷迷瞪瞪看了自家小叔叔，不不愿对薛枞：“……对不起，大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