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果然雨了。

    夏天的雨又大又急。暑气褪去后，才惊觉夏以来，心的躁动和天气并无任何关系，甚至因为气温转凉而愈发明显。

    早上天还是的，乔栖门的时候，曲亿行已经打车等在小区门了。

    她上车后，想起昨晚的事仍有些害羞，缩在车门边不敢看他的睛。

    “早，乔乔。”

    曲亿行抓过她的手，放在边轻吻了一手背，又牵在手里，轻挠她的手心。

    “早，早上好……”

    他挪到她边，后排很宽敞，两个人却挤在一。他侧亲了她一，乔栖不敢转，盯着车后视镜，胆战心惊。

    “昨晚睡得好吗？”

    “……”

    曲亿行从她的背后伸去一只手，在腰侧不轻不重地着。

    “我好期待今天的约会，乔乔呢？”

    乔栖自己心虚，听他说什么都像带着暗示，又生怕被司机听端倪。她用手堵住曲亿行的嘴：“你别说了……”指尖却被他间吻。

    乔栖连忙缩回手，就见曲亿行把脸凑到她前，用手指了嘴。

    乔栖红着脸，和他轻轻碰了。

    曲亿行这才放过她，一路相安无事到达电影院。

    这是他们第一次正式约会。

    曲亿行像是带小朋友似的，把乔栖在沙发上安顿好，让她在这里乖乖等他。

    乔栖看着他取完票又去买饮料和爆米，他斜斜地靠在柜台旁边，认真看着屏幕上循环播放的电影预告。

    而周围的女生，还有电影院的女员工都在有意无意地偷看他。

    乔栖坐不住了，她蹭到曲亿行跟前，曲亿行看到她，原本无表的脸骤然破冰，他揽过她的肩，柔声问：“怎么过来了？”

    乔栖摇摇，没有回答，只伸手握住他搭在她肩上的那只手。

    她难以描述那一刻忽然爆棚的占有，乔栖只知她不喜她们看他，她也要让所有人都知，他是她的。

    他们看的早场电影，场的时候影厅里只零零星星地坐了几个人。

    曲亿行带着乔栖一路向上走，坐到影院最后一排角落。他抬起两个人中间的扶手，把乔栖半抱他的怀里。

    这排只有他们两个，自从坐到这个位置，乔栖明显坐立不安。

    曲亿行给她喂了颗爆米，问她：“怎么了？”

    乔栖犹豫再三，还是凑到他耳边，小声说：“曲亿行，你知吗，在电影院里不什么，都会被放映室的人看到的。”

    她齿间还带着爆米的味，随着她说话间的吐息，两人之间的空气都变得稠甜腻起来。

    “我们不就是来看电影吗？”曲亿行正人君般和她四目相对，“还是说，乔乔，你想我对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