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亿行直起坐到床边，把手机靠在床柜上的杯旁，他缓缓解开腰带，释放叫嚣着笼的猛兽。

    乔栖猝不及防地和它打了个照面。

    她第一时间挪开了手机。她不敢看屏幕，当然也不知她的锁骨和大半酥都已经暴在曲亿行的视野里，她没有穿衣，隔着薄薄一层睡裙，曲亿行看到她立的。

    他将手抚上那，开始上动起来。

    开始，乔栖还听见他叫她，后来渐渐没了声音，只剩愈发重的息。她心难耐，没忍住偷偷瞄了屏幕一，霎时呆若木。

    “终于肯看我了，乔乔？”他捕捉到现在屏幕右角的一只好奇的睛。

    乔栖不声，目光绕着手机打转。

    “跟它提前打个招呼吧，乔乔。”

    “反正明天你们也是要见面的。”

    “……不要脸！”

    乔栖把手机平放在床上，却又趴在远偷看。他比她想象中的还要，但又和AV里那些男优泛黑的不一样，看上去很净，颜和形状都好看，竟让她心生亲切。

    乔栖盯着他那大的看了一会，视线又转移到他上动的手上。

    曲亿行自渎的姿势，也不同于别人急吼吼地整攥住，他大拇指贴在上侧，四指并拢在，动作不疾不徐。

    明明是自，却莫名带着优雅禁的气息。

    乔栖疯了这样的曲亿行。

    她被他唤醒望，手又试探着往伸去。

    “在偷看我吗，乔乔？”曲亿行声音低沉。

    乔栖不答。

    “想摸你。”

    “摸摸自己。”曲亿行说，“就当是我在摸你。”

    “你可以把手指伸去，想象是我在你。”

    “不，还是不要伸去了。”

    “第一个去的人，应该是我。”

    乔栖把绕起来，在他各充满暗示的撩拨中自己的，嘴里发求不满的低喃。

    “是不是还是被我摸比较舒服，乔乔？”曲亿行带着笑的话语又钻她的耳朵。

    乔栖意识已经有些涣散，她意识回答：“是……”听到自己的声音才发觉这答案有多羞耻，她咬住自己的，不敢再声。

    “没事的，乔乔。”曲亿行手上的速度加快了些，他说：“我喜你这样。”

    “叫给我听，乔乔，我喜听你叫。”

    “你一叫，我就特别。”

    乔栖迟疑着松开嘴，凑近麦克风，轻声。

    “嗯……啊……”

    “我想摸你的……”他说，声音砂纸一样磨着她的耳朵，“帮我摸摸，乔乔。”

    乔栖迟疑着把手放到上，有些不知所措。

    “先托住它，再用手抓住一。”

    “不过你的手太小，好像抓不住呢。”

    “那就你的。”

    乔栖照。

    快是有的，可没有曲亿行起来万分之一的舒服。

    “想要我摸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