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地了起来，提鼻一嗅：“嗯，很香啊。”

    “快吃吧，不然放凉了。”

    封野拿起一个白胖的、冒着气的包，大大咬了一：“嗯，这包真好吃，有像……你小时候带我吃过的张瞎的包。”

    燕思空前一亮：“你还记得。”

    “我当然记得，你说你们全家都吃，也特意带我去吃。”

    燕思空脸上漾起笑意：“是啊，我少时闲来无事，还特意去找张瞎学了两手，倒也能仿几分味，就已经香味俱全了。”

    “我不太记得味，只记得特别鲜香味。”封野几就把包吃了肚里，“也许有一日，还能去回味一。”

    燕思空面上闪过一丝黯然：“恐怕，早已经不在了吧。”

    封野忙岔开话：“还有吗，这几个本不够我吃。”

    “尽吃，后厨还多着呢。”

    ——

    用过早膳，封野要给阿力请好的大夫，被燕思空拒绝了，又要燕思空去他府上，也被拒绝了，倒是答应他明日陪他去雨楼听曲儿。

    封野在京的那两三日，俩人几乎天天会面。渐渐地，很多人也都知他们好，但燕思空也不冷落诸如周觅星、梁随等友人，际甚广，如此一来，外人只当他结公名士，不会以为他和封野的关系格外密切。

    封野回景山大营后，阿力也回来了。

    见他面平静，神笃定，燕思空知任务顺利完成了，但他并不能松上一气，因为一场风雨才刚刚开始。

    昭武帝的寿诞过去月余，京城秋了。景山之上，层林渐染，叠翠金，橙黄朱绿布满山，季节替所产生的缤纷之令人叹息，封野邀他去凌舞山庄赏秋。

    燕思空原本已经答应，可就在成行的前一天，他接到了等待已久的消息。

    那日，他惯常去到翰林院，却被一脸沉的颜廉叫了屋，屋，沈鹤轩早已侍在一旁，神凝重。

    燕思空意识到了什么，不动声：“老师，可有吩咐？”

    颜廉目光犀利地看着他：“新编史十一卷是何人执笔？”

    燕思空略一思忖：“刘钊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