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想让我什么。”

    “封野说他早在几年前回京时，就已经给自己留了后手，一旦事，会立刻逃京城，但我不放心，我要你也准备一番，确保他能顺利离京，不用什么方法。”

    但封野却迟迟没有来找他，恐怕是在偷偷忙碌着整理家财、安顿几名外戚和诸多家仆，封野若逃走，这些人只能听天由命了。

    燕思空觉自己低估了谢忠仁，这阉狗不仅会谗言媚上、党同伐异、擅权敛财，更是玩权术的好手，也难怪这么多年来，连颜廉也没能斗倒他。

    “现在所有人都以为我和封野已反目，只要不暴，就暂时是安全的，我在京中策应他，大事可成。”燕思空看着佘准，“到时，我需要你和你的手为我们送信。”

    “我爹要回京。”封野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地从嘴里挤了这几个字。

    “糊涂啊！”燕思空失控地大吼。他到心脏快从咙里蹦来了，大脑亦是一片空白。

    “若封野走了，你怎么办？”

    时间就在如此的焦虑中一天一天地度过，燕思空等了几日，实在寝难安，便命阿力悄悄去知会了薛伯，让封野尽快来见他，一来他要探听靖远王是否有动静，二来他要将佘准的密告诉封野。

    直到圣旨发去的半月之后，封野夜潜了燕思空的府邸。

    “封野！”燕思空忙迎了上去，见他面惨白，目光沉，心中有极为不好的预，“你怎么才来找我，我……”

    ——

    燕思空僵住了，一寒从脚底直冲脑门：“什……什么？”

    “他已动了。”封野沉声，“他说封家三代忠良，绝不逆臣，要回京以正清白。”

    封野神空地盯着地面：“也许……是我们多虑了，我爹是大同

    燕思空看了一，已经记在心中，将还给了他。

    一场秋雨一场寒，京城已连续十数日雨绵绵，哪怕是正午十分，天都灰蒙蒙的，那仿佛能钻透骨的冷简直比寒冬还要瘆人，

    佘准转了卧房，不一会儿，拿了一张掌大的，给了燕思空。

    燕思空淡定：“放心吧。”

    燕思空不断听到各方传来的消息，哪个藩王已经动了，哪个藩王快要抵京了，而因为迟迟没有靖远王的消息，言愈发甚嚣尘上，已到了危言耸听的地步，使得人心惶惶。

    佘准耸了耸肩：“你找对人了，我早给自己挖了一条金蝉脱壳的密，直通城外的一人家，那里备着快和盘缠。但是那密所在，距离靖远王府不算近，几乎跨了半个城。”

    佘准玩世不恭地笑容：“这么看来，我要立大功啊，光是封侯都不够了吧。”

    如今各路藩王上就要陆续抵京，昭武帝若号召勤王，他们岂有不从的理，一面迫封剑平回朝，一面好了应对封剑平起事的准备，这般谋略，这般心机，这叫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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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成事，保你一生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俩人又商议了一些细节，确保万无一失，燕思空打算次将这件事告诉封野，尽封野莫名地敌视佘准，但佘准在很多时候都非常可靠，多一条后路，总不是坏事。

    佘准哈哈大笑起来，但中却并无笑意：“若不成，我是不会让你拖累我的。”

    “到时见机行事，你把密的位置画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