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督，又立有赫赫战功，谁对他不利，必遭天人唾骂。”

    燕思空双发地坐在了椅里，好半天，俩人都无言以对。

    屋落针可闻，这样令人窒息地沉默持续了好久，燕思空才慢慢从震惊与大的失望中回过神来，他冷静了来：“现在说什么也于事无补了，既然殿已经动回京，那我们就好他回京的打算吧。”

    他到自己仿佛在朝着一个无底无限坠，那一切都要失控的预十分可怖，尽这仅仅是他的猜测，但他从来习惯了最坏的打算，考虑事才能更加周全。

    他虽然愤恨封剑平的愚忠，却也知这世上没有几个人臣，如他这般大逆不、寡廉鲜耻，能够令天治久安的，也不是他这样的人，他是一个未达目的不择手段的野心家，他敬佩封剑平，尽他从心底认为封剑平走错了一大步。

    封野看着燕思空，用定压抑着眸中的惶恐：“空儿，我不会让我爹有事的。”

    燕思空了发的双，走向了封野，轻轻拉住他的手啊，安：“我知，我思绪过，总往坏想，许是我们真的过虑了。”

    封野勉一笑，将他抱怀中：“我封家在大同还有三十万大军，岂能轻易动摇，兵来将挡，来土掩，只要我们在一起，定是无不摧。”

    燕思空一气，也回抱住他，压抑着心中的忧虑，轻轻“嗯”了一声。

    第121章

    靖远王将要回朝的消息很快传遍了京师。他戍边近三十载，自年轻时离京，这还是第一次回来——只不过从前是不能回来，后来是不愿回来。这区区六百里的距离，是步步惊心。

    昭武帝命礼举办盛大的仪式，迎各个藩王，尤其是靖远王回朝，为了一睹靖远王的风采，他城必经之路上的茶歇酒肆，但凡视野好的位置，早早被重金预定一空。

    据闻此次靖远王只带了两千护卫，边将近京，带兵自然不能太多，哪怕是这两千人，也比其他藩王的排场大了不少。

    京城不曾一次接待如此多地藩王，驿站自然不够用，鸿胪寺征纳了许多客栈，京师周遭的商贩都开始汇聚而来，想趁着闹大赚一笔。

    中秋夜，由于仍在国丧期，民间不许大肆庆，取消了往年最聚人气的灯会，虽然看不到满城多彩斑斓的灯，但也仍有不少人着面上街晃。

    封野和燕思空也在其列。

    为了避嫌，也为了更方便行事，俩人已不在人前有所瓜葛，平素相见都要更半夜、避人耳目，封野甚至不能在燕府上留宿，天未亮前就要离开。

    这着面便可以自如地在大街上行走的机会，他们哪年都不会错过。

    俩人在人群中偷偷牵着手，漫无目的地逛着，封野问：“你还记得我们一起度过的第一个中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