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正好走到一棵大树，那里有供人休憩乘凉的凳，人群都围在一边看卖艺，树空无一人，他们在凳上坐。

    一旁的人群突然散开了，封野快速拿起面，罩住了俩人的脸，悄声在燕思空耳边：“走，我们去客栈，我已经许久不曾和你一醒来了。”

    燕思空微怔，有那么一瞬间，他好像相信了封野说的话，但又上啼笑皆非：“你呀，就是……”

    燕思空心中不免动：“若我爹是在殿麾，定能一展所，建功立业，反正……不会被冤杀。”

   燕思空扑哧一笑：“待实现的时候吧。”

    封野握了他的手，看着熙攘的人群：“今年没有灯节，真可惜，但人还是不少。”

    俩人寻了一间客栈，当晚客房仅剩一间，且价格非常离谱，因为此次藩王回京，城很多东西都涨了价，首当其冲地便是客栈。

    “我还没想好。”

    “再过几日你爹就要回京了，城一来了这么多人，很多商贩都从京郊赶来买卖，所以这段时间人特别多。”

    “殿勇武，还能上阵杀敌，你不必担心。”

    “你说呢？”

    封野在暗淡的月注视着燕思空的脸，那白皙的肤在月华的照莹若凝脂，一双邃的眸熠熠生辉，宛如星辰，他轻轻抚了抚那面颊，轻声说：“是啊，他会的，而我又不到。”

    燕思空温柔地笑容，握住了封野的手，用脸颊蹭了蹭那宽厚的掌心：“那待他回京了，你当如何？”

    燕思空笑：“又胡说了。”

    封野摘了面，反正四周昏暗，也没人看得见，他朝燕思空眨了眨睛：“你这么聪明，猜猜看。”

    “猜嘛。”

    燕思空却已经猜到他想说什么，心苦笑。

    封野笑了笑：“是啊，杀得瓦剌丢盔弃甲，哈哈。”

    “听你的。”燕思空，“也许让殿知，并不是一件好事，十几年前的事和人，殿也该不记得了吧。”

    “我才没胡说，前朝亦有娶男过门的。”

    “不，我爹记得。”封野正，“我爹很赏识元将军，不然，他也不会派人去西北寻你。”

    “我爹……”封野迟疑了一，“我也有几年没见他了，他已年过半百，不知腰伤有没有好一些。”

    封野眸有一丝失神：“若当真如此，该多好，你我该是青梅竹，一同大，我定不会让你受一伤害，你也就不会……”他想说你也就不会变成这样，却还是将后半句咽了回去。

    封野挑眉：“哦，为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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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思空犹豫了一，问了心中疑问：“封野，殿……可知我？”

    燕思空也摘了面，笑：“这我可猜不来。”

    燕思空笑：“我猜……你不曾说过。”

    “那不过是男，面首，连妾都算不上。”

    “若你告诉殿，殿多半会叫你远离我，还不如不让他去这个心。”

    一了屋，封野便将燕思空抵在墙上，

    “你不一样，我若娶你，你一定是我的夫人。”封野神定，丝毫不像在说笑。

    燕思空拉住了他的手。

    “不过，我还是想寻个合适的时机告诉我爹。”封野笑，“毕竟是他的儿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