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石墙。”

    沈鹤轩沉：“话虽如此，冰不如石，卓勒泰又怎么可能不知，也许他造冰，不仅仅是为了投掷。”

    燕思空转着睛：“广宁城墙乃砖石混合砌筑，这泥浆里的，在段时间遭冷替，砖石便容易开裂，若卓勒泰先投冰石，后用火油火炮攻击，城墙恐怕不比往日固。”

    “是啊……”梁慧勇皱眉，“这帮蛮夷，一辈只会搭帐篷筑篱，竟会利用咱们城墙的弱了？”

    燕思空冷笑：“韩兆兴这个贱的畜生，自己带兵的时候无能无耻，了金人的狗，反倒这么卖力。”

    “你诛了他九族，他定然想要报仇。”沈鹤轩眯起睛，“此贼千刀万剐也难赎罪孽。”

    梁慧勇亦恨：“他害惨了辽东。”

    付湛清担忧地问：“若卓勒泰当真用冰火攻城，可有破解之法？”

    沈鹤轩摇：“没有。广宁城能扛到几时，实在难料。”

    燕思空凝重：“此法攻城，恐怕还有一个糟糕之。”

    “什么？”

    “冰块撞击城墙后碎裂，掉落于城墙之，只要堆砌的数量够多，便会成为天然的云梯。”

    梁慧勇脸一变：“且比云梯还容易攀爬。”

    几人都陷了沉默。

    半晌，梁慧勇重重叹了一声：“时隔二十载，卓勒泰当真是有备而来，若狼王不发援兵，广宁恐怕……”

    “我们也同样足了防备。”燕思空目寒光，“二十年前，寡兵孤城的广宁不怕他，二十年后，城兵的广宁更不会怕他，我们一定会守住辽东。”

    ——

    “可有消息了？”封野急急地问向元南聿。

    “已经派了三波人去查，现在还没有。”元南聿亦有些张，“依目前的报看来，无法确认那人是二哥。”

    “一定是他。”封野沉声，“我觉得到，一定是他。”

    “广宁总兵刚刚又送来军报，多半还是求援的。”元南聿递给了封野。

    封野烦躁地着信：“辽东离京师又不远，为何迟迟没有消息？”

    “急也急不得，只能等。”元南聿沉声，“朝廷现在调不上兵来，辽东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