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吗。”封野的声音糅杂风中，听来都渗着孤冷的寒气。

    燕思空径直往前走去。

    封野突然低喝一声：“站住！”

    燕思空顿住了脚步。

    封野大步走了过去，他停驻在燕思空后，“我封野这辈没求过任何人，我低三四地求你……”那双盯着燕思空背影的眸，一片血红，“你究竟想要什么，究竟想要我如何？我要怎么，你才愿意再看看我？！”

    燕思空没有回，他淡：“该说的，我都已经说过了，狼王不觉得你我如此拉锯，翻来覆去说一样的话，十分没趣吗。”

    封野咬了牙关，猛然从背后抱住了燕思空，地抱着。

    燕思空皱起眉，却没有挣扎，他实在是懒得白费力气了。

    封野地鼻尖贴着燕思空的面颊，属于这个人的气息夹裹着寒气冲了鼻腔，这是他魂牵梦绕的、至的渴望。

    这世上怎会有一个人，能令他疯狂至此，他以为年少时的窦初开，会随着时间而淡忘，却不想越燃越炽，仿佛穷尽一生都不足以完全释放。

    他也想过放手，他也不想“纠缠不休，丑态百”，可他不到，只要这个人不在他怀中，他就永远无法安定，永远无法完整。

    哪怕他拥有一切，若他没有燕思空，也是枉然。

    封野在燕思空耳边徐徐说：“你想听些‘有趣’的吗？我来告诉你。”

    燕思空浑都绷了。

    “你消失的那二百多日，我日日都在炼狱之中，我抱着一丁你还活着的可能，恨不能翻遍天地去找你，我想无论你在哪里，哪怕你死了，我追到曹地府也要找到你。”封野哑声，“空儿，你可知我有多你，十年了，我们纠缠了十年了，可十年如一日，你仍旧在我心尖上，一天都不曾离开过，你叫我怎么放手？”

    燕思空倒了一气，面无表：“你是如何对你心尖上的人的？狼王不能怪我不信吧。”

    封野悔恨：“我错了太多，你要如何罚我，我都认，但你不能离开我，让我用余生补偿你，让我好好对你。”

    “……我若不肯呢。”

    封野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