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尝不是。”

    燕思空黯然：“辽北七州，是我一辈的心结。”

    他一生的悲剧，都从韩兆兴丢擎州，昭武帝放弃辽北七州始，自此辽东再无天险，金兵驱直，祸害了辽东百姓近三十年，若不是小小的广宁临危受命，两次挡住了卓勒泰的兵，今日的中原，或许已是蛮夷的天。

    他穷尽一生，也要为江山、为百姓，从金人手中夺回辽北七州，卓勒泰的大败，正给了他们得胜的希望。

    “也是每个大晟男儿心中的痛。”封野看着燕思空，目光毅，“空儿，我能夺回河，也能夺回辽北七州。三年，我们用三年时间，休兵养民，待到兵粮足的那一天，我们就带着封家军跨过潢，将金兵彻底歼灭，永远赶我大晟的疆土。”

    燕思空用力地，他有些激动地用手抚摸着舆图上的辽北，虽是人无再少年，但志气不老，无论任何时候，都能辉耀前路。

    封野从背后抱住了燕思空，将大手覆在燕思空的手上，慢慢将修的手指穿他的指，而后握住：“你我童年时许的大志，我始终刻在心上。”

    “我知，我也从不敢忘。”燕思空怅然，“那时，总以为大了，便能一筹壮志，走到今日再回首，才发现人生而不由己，竟是拼尽全力，也未必能实现万一。”

    封野低，轻吻着燕思空雪白的脖颈：“只要我们还留有一气，便不到言败的时候。”

    燕思空眯起了睛：“对，尚不到言败的时候。”

    封野收了环住燕思空腰肢的手，另一手在他游移，柔的也从他的脖一路往上，亲到了他的面颊，他的耳垂，然后探向他的。

    当燕思空觉到封野贴着自己的位有了异样的反应，他顿时绷直了。

    自封野的伤势愈合后，便有些蠢蠢动。

    俩人已许久不曾亲密过，封野的渴望从来不加掩饰，而燕思空并非排斥，仅是担心封野的伤而不准他胡来。

    但随着封野的复原，他已愈发大胆和急迫。

    燕思空如梦初醒，一把抓住了封野要探他衣襟的手，不免羞恼：“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候。”

    “光正好的时候。”封野的呼有些急促。

    “这是大白天！”燕思空挣了挣，却没能挣开，“封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