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心里还是憋着不小的气，忿忿想着，为什么就会是陶洛清，为什么那天见到小灵一样的人会是他，缠在自己边是他，那么好吃甜的还是他。

    要是他知此时此刻自己因为他生气混，应该会很得意吧。

    贺商越松开了他：“……走吧，我送你回去。”

    陶洛清更没想到贺商越一又变了回去，冬日寒夜，他本不觉得冷，可贺商越抱了他又松开，风来都好像更冷了。

    陶洛清被他搞得糊里糊涂，现在难过不是，开心也不是。

    贺商越到底是怎么回事。

    上了车，一路沉默。

    贺商越没说话，陶洛清也不知自己该怎么说。

    贺商越先前送过陶洛清，知他住在哪里，车停在他家楼时，贺商越才说了第一句话：“你到了，车吧。”

    陶洛清没有立刻去。

    他还想问清楚，刚才贺商越那样到底是怎么回事。

    总不能不好的话说了，亲也亲了，却不给他任何说法吧。

    然而贺商越又：“不舍得走了吗？”

    贺商越一晚上脸不是脸鼻不是鼻的，现在还说这话，陶洛清心里也渐渐有些火气上来。

    “既然这么讨厌我，对我这么不耐烦，刚才为什么还要亲我，你到底想什么？”

    贺商越是回答不：“去。”

    “凭什么你叫我去我就要去。”陶洛清还是第一次对贺商越说这话，“你倒是先把话说清楚了，我也没得罪你吧，你凭什么，啊——”

    话未说完，车位突然后移，靠背也朝后倒。

    车空间很大，前座靠背放差不多就能连到后座。

    陶洛清不明白贺商越这样的作，连忙解开安全带坐直了，心里开始犯怂：“……你什么？”

    贺商越熄了火，呼气：“你猜我要什么，让你去的时候为什么不去。”

    “……你今晚这样，至少该给我一个说法吧？”

    “说法？你要什么说法。”贺商越觉得好笑，陶洛清竟然问他要说法。

    “你……”陶洛清知贺商越这家伙的脾气不好，但没想他还能这样恶劣，“你怎么能这样……”

    都是被外貌骗了，所以自己才会喜上这样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