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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多剩一些不甘心。

只是像刚才那样，对着陶洛清的嘴，亲了上去。

    过了很久，才看清是贺商越。

    刺光穿过窗帘之间的空隙照向屋时，时间显示在早上十。

    贺商越也在想，是什么意思呢。难非要有个意思，才能这样吗。

    昨晚发生了什么贺商越都清楚，但回忆起来就觉得自己像是喝醉了，竟然会变得那样。可现在浑舒畅也是真的，闹了很久的心终于平静去。

    或许是这一刻贺商越缓和了语气，说的也是陶洛清想象中都不会现的话，陶洛清一就心了。

    只是也没能有问的机会了。

    怀里的陶洛清还没醒，额前的发翘起了一小撮，闭着睛，安静的睡颜倒是很乖。贺商越默默看了他很久，最后还是忍不住伸手了他的脸，睡得还熟，这样都没醒。

    这样的气氛让陶洛清有些尴尬。

    但陶洛清这回保持住了几分理智，用力推开他跟贺商越之间的距离：“……你什么！你这样，是什么意思！”

    但今天是工作日，他得上班。

    陶洛清的状态比贺商越更不好，醒来的那一刻觉没了，灵魂都好像空了一半。他迷迷糊糊睁开，看到床边有个男人正在穿衣服时都疑惑，这个人是谁，为什么会在自己房间里。

    他从来没想过要其他什么，他就只是喜贺商越，希望贺商越也能喜他罢了。

    贺商越右手手臂发麻，麻到几乎失去知觉，脑稍微清楚了些后，他发现怀里烘烘的一团，才意识到自己抱了个人，他是在陶洛清的房间里。

    衣服散得一地都是，贺商越边走边捡衣服，一件件穿回去。

    “……什么？”

    什么意思。

    除了休息日，他还从来没睡过这么晚。

    陶洛清想从床上起来，贺商越看了他一，看到他肩上还有自己留来的痕迹，咳了声说：“你睡着吧，不用起来了。”

    贺商越的心里一片复杂，他就是想亲陶洛清，想堵住他的嘴。从昨天万黎那通电话开始，陶洛清就一直让他很闹心。现在将人这样困在怀里着亲，贺商越才终于觉有了几分舒坦。

    他连语言都还来不及组织，贺商越又亲上来。

    贺商越从床上起来，陶洛清的床还是小了些，睡两个人有些挤，睡得他腰酸背痛。

    “……你要，走了吗？”

    他坐起来，看到贺商越已经穿着整齐完毕，一副要走的样。

    他想问贺商越是不是在意他的，或者，也是有些喜他的，所以今晚才会有这些反常。

    这才顺着回忆起，昨晚发生了什么。

    哪里跟他想的不太一样。

    他怎么就像栽在了这小家伙手里似的，都放任自己了些什么。

    “嗯。”贺商越已经开始穿外，“现在已经很晚了，我要去公司，还有事。”

    昨晚抱着自己不放拼命

    贺商越：“你想要什么，我都有。不要去讨好别人，尤其是我讨厌的人，你只需要讨好我就够了。你要什么，我都有能力给你。”

    摸到手机看了时间，竟然已经十了。

    独属于贺商越的势气息将他团团包裹收，侵占掠夺，到最后，他就连自己想问什么都忘了。

    *

    他反问陶洛清：“你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