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来什么？”我立刻防备起来，心脏又在不争气地发涨，刻意尘封的记忆开始蠢蠢动。

    今天我和张野一起去了趟市，买了很多草，房没有电梯，我住在四楼，要把这些盆盆罐罐搬上去算是个气力活。

    不，不是祸，能彻底死心是好事。

    严昱承站在昏黄的应灯，颀的一人影，风尘仆仆，又瘦了，羊绒衫有些空，眉愈发凌厉，但神却平静了很多，不像上次那样激动。

    原来我隔那人正在搬家，女主人披着一张毯，极其优雅地抱臂而立，偶尔声讲两句懒散地监督工人度。

    很快我就知搬来隔的人是谁了。

    这两天在张野的帮忙我顺利搬了新的住所，同时把之前遗留的问题解决了一番：和小曹通了累积三个小时的电话，终于把他说服了接受我要辞职的事；和我妈报平安；和一些朋友讲清楚近况……

    于是我更要找一些琐碎的事来填充——例如整理台。

    脆休整一调节状态也不错的，算是因祸得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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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昱承大概是回S市去了，我不太清楚，没关心过，本以为他还要纠缠一段时间，没想到这么快就离开了。

    总之彻底离开严昱承后的日不咸不淡，整还舒坦的。就是心好像破了个窟窿，快乐跟似的哗哗而过，什么都留不住，常常觉得空。

    轻快的脚步停滞于楼梯拐角，因为我遇到了严昱承。

    吃完饭回来的时候却遇到一麻烦，我们走到二楼，迎面撞上两个工人正搬着床板以一别扭的姿势缓慢地楼，楼梯间太狭窄了，我和张野只好原路返回在楼等着。

    我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或者脑了问题，为什么会在这里看到严昱承？

    严昱承也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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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是回S市了吗？怎么又来了？

    除此以外没什么困扰的事。

家

    我才刚刚搬过来，完全不认识周围邻居，见到她只了。

    接来我和张野两人只能趁着工人楼的空档加搬我们的东西，本来简单的一个活，因为撞上这事，搞得麻烦异常，足足了半个小时才完。

    累了个半死，终于把一时任留的尾扫净了。职新工作还需要一些手续，所以我这两天什么事都没有。回想一，好像自从毕业以来我就一直很忙，忙着工作、忙着和严昱承你来我往，真正能静心来放松的时候实在太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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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再好不过。

    我本来想全剪掉了事，但看到张野那小真挚的神，嘴边那句“去剪掉吧”怎么也说不了。

    我现在每天能睡到自然醒，张野是个死脑，早上一定要给我发，非要证明他的该死的染技术很好。我跟他讲过好几次就算他不给我我也会付给他工资的，他还是一样我行我素，早上准时来敲门。

    算了，再忍忍吧，别伤害到孩的自尊心了。

    真不知谁才是雇主。

    那是一个普通的傍晚，我去遛了趟弯，回来的时候在街边买了一斤板栗，腾腾的栗揣在袋里，一路都是香甜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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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抬手看了一表，跟张野说我们先去吃中午饭，吃饱了才有力气活，他自然是没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