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秦栖先动手一事批评了几句。又对顾离了谢。秦栖对于此事已经认定是自己有错在先，并没有什么不服气的。倒是国公夫人心疼孙女，搂着秦栖心肝宝贝儿地好好安了一通。

    顾离在旁边看得一愣一愣的，秦栖被这样着大，居然还没歪，实在是一件很神奇的事。

    回到公主府，皇里来了人。赏赐了很多东西来，说是给奉安郡主压惊的。可见后山寒潭边发生的那一幕正允帝已经知了。顾离皱眉，这件事秦家这边并没有去里告状，正允帝却这么快就得到消息，难是程嫣说去的？

    今天程嫣去香的行为就很奇怪，她问过秦栖，之前她们可从来没在香的时候遇到过程嫣，怎么今天就遇到了？顾离尽量不让自己多心，毕竟程嫣贵为公主，有自己的路要走，曾经的那些少年往事早就该忘记了。

    康园。

    领回来的赏赐秦栖连看都没看一，直接让大米上账库。她急火火地了房间，揪着顾离问碎心果的灰烬到底有什么用。

    顾离先让江米来把紫豆带去看好，没有她的允许不许放房间里来，这才将包了灰烬的帕拿来摊到桌上。碎心果的灰烬刚刚收起来的时候还是黑的，这会儿竟然变成了暗红的粉末。秦栖刚要上手去摸被顾离一把抓住带自己怀里。“不许碰，会事的！”

    秦栖不解。“不是没有毒吗？”

    “没有毒，但是……”顾离拿刚刚让香米从厨房拿来的油纸小心将这些粉末包好。“如果遇到胭脂，会使人致幻。”

    “胭脂？”秦栖挠。“和胭脂有关吗？”

    顾离。“胭脂的。因开于燕支山，也叫燕支。”

    “哦。”秦栖涨了见识。“可是致幻……是产生幻觉？”

    顾离再次。胭脂是女儿家常用的东西。即使是秦栖，房间里的梳妆台上也有着几盒最时兴的胭脂。一旦她沾染了这粉末，再碰了胭脂，很容易事。

    秦栖没有再发问，她的脑袋里迅速思量着顾离搜集碎心果粉末的原因。“你要对付顾家？”

    顾离没有否认。“栖栖，我是不是很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