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躺在床上的两人没有那么快睡着。秦栖问顾离，“离到底中了什么毒呢？你只说要求证，如今应该有了答案吧？”

    顾离也是这么想的。碎心果的事不是什么秘密，每个飞叶津书院的弟都被血蚕教导过，识得碎心果并且了解它的用法一都不奇怪。唯一让顾离想不通的是，如果是程嫣的毒，她的目的是什么呢？显然程嫣是绝不会想看到自己的瑞王搅合到一起的。可如果不是程嫣，那所有的一切结论都要推倒重来。

    秦栖瞪大了睛。“怎么会？”她的脑转得极快，很快就想到顾离说过那粉末放胭脂里才有用。她们的胭脂……“是那天中午的胭脂了问题？”

    “那是什么人动的手脚呢？”秦栖激动，翻爬到顾离上问。

    顾离不再说话，乖乖地喝了秦栖手中的药。然后在秦栖的促躺睡觉。

    这两人那天刚好去过后山，确实有很大的嫌疑。

    “离总是这么不惜自己。你中了毒啊！这么快就忘了。虽然吃了解药，总是有影响的。从前离不在乎自己，可是以后不一样了，你有栖栖了不是吗？你受伤、中毒或者生病，栖栖都会心疼的。”秦栖端着药碗很认真地说。

    “也许吧。”这顾离没办法求证，只能靠猜。

    公主府，康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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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离一把将她重新拉回到自己怀里。“这件事目前比较。如果我们贸然找上玉倩公主，会引起别人的怀疑。你能不能把她约来？”

    小米。于是大米留来陪着小米，其他两米回房间休息去了。这几天她们摸了经验，主们休息的时候完全不用人侍候。那么四个人都等在门外显然是没必要的。于是四人分成两组，两两换，这样还能得些空休息一。

    门，刚刚取了空药碗来的小米无奈摇：“两位主睡觉了。”

    “栖栖，我想去问问玉倩公主。”

    “臣妾明白。”皇后想到今天突然离席的顾离，心中已经有了一些判断。

    “嗯？”秦栖愣了一，随即笑：“好呀。”

    顾离抱住她扭来扭去的，笑：“我不知京城附近的其他地方是否还有碎心果。如果没有，那么我是怎么来的粉末，动手脚的人就应该是用同样的方法来的。”

    “是碎心果的粉末。”顾离。

    “你陪我好不好？”顾离问。

    “这有什么难的？”秦栖笑眯眯地趴在顾离的上。“派人递张帖就好啦。”

    秦栖。“那我们现在就？”她说着要起床。

    “栖栖，我只是伤了左手，只要不沾，不用力，完全无碍的。”顾离看着秦栖打算喂她吃药的架势，赶说明理。

    其他三米抬看看太，“这会儿？”大米问。

磨，痛不生的样，就忍不住疚。他为兄，却让妹妹替自己承担痛苦。如今更是将痛苦转移到年幼的秦栖上，还害得秦栖注定没有嗣。这些都是他欠公主母女的。

    追查粉末的来源显然是个很简单的法。秦栖立刻说：“是玉倩表和淑仪表！”

    顾离虽然伤了左手，但说到底不过就是一伤。她常年习武，对于这样的小伤完全不当回事。可是秦栖看了不行，每天不许顾离动，事事都要她经手了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