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说要把你嫁给我。”顾离笑。

    秦栖小脸红红，大睛却眨也不眨地看着顾离，“然后呢？离答应了吗？”

    看着她期待的样，顾离的坏心又起来了。“当然没有啊。你说过不嫁人的对吧？还发过毒誓。”

    “我……”秦栖蒙住。她确实发过毒誓永不嫁人。可是这里的嫁人是指嫁给男人吧。嫁给离应该不算吧？“嫁给女人不算吧？”秦栖低对着手指小声嘀咕。

    顾离只没听见。“为了不让你的毒誓应验，我只能拒绝娘的提议。”顾离摊手，一副“我也很无奈”的样。

    秦栖的大睛里逐渐蓄满了泪。她突然抬起右手，伸两指指天：“老天爷，栖栖之前说的嫁人是不嫁给男人。您千万听清楚了，女人不算的。”

    顾离实在忍不住笑声来。秦栖回，一脸委屈。“这样可以吗？”

    顾离这时才发现小兔中的泪，急忙将人拎起来放到自己怀里，紫豆跑到一旁的桌上趴着。顾离边拿着帕给秦栖泪边：“你怎么这么傻？我怎么可能会拒绝？这么久了，我的心你还不知吗？”

    被顾离这一哄，原本只是满泪的秦栖倒是哭得一一的，结果岔了气，还打着哭嗝。

    “栖栖怕……自己不够……好，怕离……讨厌我嘛。离……总是这样，栖栖会……害怕嘛。”秦栖打着嗝，话都说得断断续续的。

    “好，是我的错。你乖啊，不要再哭了。”顾离细心拍打着她的后背，一一轻声安抚着。

    又过了一天午，程嫣来到城外的皇家园林赴约。

    “栖栖，我有些话要问公主。”顾离。

    “嗯。”秦栖乖巧地。带着三米一起去旁边玩去了。香米成了事姑姑，寻常事就不再跟着来了。

    程嫣的目光也随着顾离落到远去的秦栖上。“师要一个人，还真的到天上去了。”不需要什么行动，仅仅是那神，就让人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

    “是你的毒对不对？”顾离一都不绕弯，直接问。

    程嫣了一气，“是我。”

    顾离终于转看着她，“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如果我不说呢？”程嫣站直了，挑衅：“你会杀了我吗？”

    “飞叶津的规矩你知。残害同门者，院规难容。”顾离的中依旧是淡淡的神。可是程嫣知，顾离杀人的时候也是这样的。

    程嫣低笑了。“其实死在师手上也不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