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再接近了。

    程嫣笑了笑，“师你别忘了，我是毒害你的人。想怎么置我，你说吧。就算要我这条命，我也会给你的。”

    顾离摇。目光中满是不赞同。“年纪轻轻，怎么可以轻言生死？师妹，这次的事就算了。不过如果还有次，我会上报书院。到时候有什么样的责罚，不是我说了算的。”她问了想知的事，已经准备结束这场谈话，转之后又转回来：“妙双郡主不可能一个人完成这些事。你在里行事方便，不妨查查有什么人在合她。”

    顾离朝着秦栖走去。那背影，如一竿青竹，生凌云节，飘摇仍自持。

    程嫣笑了笑，不愧是自己喜了这么多年的人。如此错过，虽然可惜，却也无奈。她知自己是不会再这么了。在看到瑞王现在后殿的那一刻，她心中慌得无以复加。她怕顾离事。如果当时顾离真有什么不测，她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顾离这样的女，就该如青竹一般通透，虽经风雨，却仍然洁自持。

    “公主……”见两人谈话完毕，程嫣的贴女凑过来等待吩咐。

    “回吧。”程嫣看了远陪着秦栖玩耍的顾离一，转离去。

    秦栖见顾离过来，停脚步抹了把脸上的汗，“你和玉倩表说完话了？”

    “是啊。问了几个问题，也有了一些答案。”顾离接过江米手上的帕把小兔拉过来汗。

    “什么答案？”秦栖好奇。

    “回去再说吧。难得今天城，陪你玩会儿。”顾离想着程嫣方才的话，觉得这只兔得好好地着，不能委屈了。

    “好呀。”秦栖兴。招呼三米，主仆五人在草地上玩起了捉人的游戏。

    秦栖努力地跑着，可不能给离追上呀。她一路跑到一座小山坡的上，突然脚一，人就了去。

    “哎呀！”秦栖大叫。天旋地转间已经被人抱住重新跃回到山坡之上。

    “你看多危险，你使劲跑什么？”顾离抱着秦栖没松开手就开始数落着。

    秦栖低着，将脸埋顾离的怀里。“人家知错了嘛。可是栖栖不想被离抓到，所以要快快地跑啊。”

    顾离仿佛看到小兔的耳朵都耷拉来了。“你这……叫快快地跑？”顾离严重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