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少琛人还着，刚走了这么久确实有些累，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后，他还是乖乖上了车后座。

    “……还有别的吗。”谭少琛只能问这句。

    “这么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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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现在不要押金的房，那就只有凶宅了。”

    了店铺，中介骑上他的小电瓶，冲谭少琛笑眯眯地示意他上后座。

    坐在小电瓶上，谭少琛委屈得直叹气

    他那张脸，只要不在笑，就显得可怜无辜，看着便让人心生恻隐。

    “……还有，就是离得稍微远一，位置也没有这里好，”中介说，“这里至少是靠大街，治安很好的。”

    “那……那前面的要求都不算了，就是要月付的，不要押金的……治安好就行。”

    “啊你放心，我骑车技术很好的，很安全的！”中介，“骑车过去十分钟就到了，走路可得走四十分钟呢。”

    “凶、凶宅……？”谭少琛皱了眉，“那凶宅也可以……”

    “……我们还是看看别的吧？”

    小电瓶一路窜来窜去，十分钟后果真到了。

    “当然可以啦，”中介立起，抓过桌上那把钥匙，“我现在就带您过去看。”

    谭少琛的嘴角耷拉来，为难地说：“我实话跟你说，我今晚都没地方住，我就想现在看好房，钱签约，上住去……”

    谭少琛犹豫了片刻，颤颤巍巍说：“我可以，先看房吗……”

    大半个午就在“看房”“赶路”中间过去了，谭少琛一气看了四廉价房，终于连中介都觉得这生意太难，不如作罢：“……要不然您就再加一，我这还剩最后一，位置不太好，但房稍微新一……”“加多少？”谭少琛只在乎这个。

    中介是想班，可他看着谭少琛的神，拒绝的话便说不来了：“……那好吧，这就最后一，再不成真的得明天了，我一会儿晚还有事……”

    可那能怎么样呢——地狱模式都比被人持续欺骗模式好，这他很持。

    “哟，您这就算愿意要，我这儿也没有呀。”中介，“我记得，就咱们这儿附近，有两押一付一的房……租金也便宜，只要一千；这附近你也看见了，闹，离地铁也近，要去商圈就三站地铁……”

这回到中介面难了：“……您这不是为难我吗。”

    可现在谭少琛前的不是像样的民居，而是比他家的老房还要过分的联排房，到都用红漆写着“拆”字。算了算了，外面不好看，也许里边很好呢？但很快谭少琛就知错了，中介打开门时，他看见的是四面的泥墙，没有漆过的地板，和看起来就很低价的桌椅床柜。

    “就房老，家也不全，得自己再置办。”

    “一千三……我帮您谈谈看，一千二应该能来。”

    谭少琛意识问：“要不然我们走着去？”

    正所谓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谭少琛自认是穷苦人民，十四岁前都在联排房那地方过便宜日；可真当要自己过了，他才陡然间明白——那时候的妈妈有多么不容易。

    原来只要没有钱，生活就会变成地狱模式。谭少琛算是明白了。

    “好，那去看看。”

    “今天就算了吧，”中介看了手表，“这都七多了，要不然明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