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拳。他挣扎了许久，最后简直是自暴自弃似的将这他最不想面对的事说了来。

    “就像你猜到的那样，我的确并不是个经验丰富的英雄。我也曾有过一段怨天尤人的时光，我没有成为一个帮助别人的人。那时的我也曾以最叛逆的目光注视这个世界……但最后，我还是避无可避，赫尔南。”

    超人迫自己望着这张依旧很像佐德的脸。他始终都铭记着那天发生的事，他始终都不能忘却那手。

    ——他的双手狠狠的板着同族的脑袋，他在祈求、在尖叫。但被他控制着的野兽却只想被他杀死，那藏在他们中的红光这一次向了无辜的人……卡尔·艾尔不得不创造了那声脆响。卡尔不得不杀死佐德。

    但那觉，是彻彻尾的失落。是不能两全的痛苦。

    那始终都令他作呕。

    “我遇到了一个不得不杀死的罪犯。他很大，他比我更。”

    “他想要侵略地球，但最后却还是失败了……我们的战斗摧毁了许多建筑，造成了无数伤亡。最后-”

    卡尔终于移开了目光。凝视赫尔南本对他都是一折磨。

    而在他扭的瞬间，意识到这很可能便是对方影的黑衣超人变得言又止。这是很神奇的况——这一向只对几人另相看的超人，此刻竟想对这反对他意见的‘敌’投以安。

    “最后我杀死了他。我不得不为了更多的生命而杀死他。那是很奇怪的觉，赫尔南——他和我是完全一样的生，我们是平等的。”

    “而我在别无选择的况，选择了亲手夺走他的生命。”

    卡尔尽可能的掩饰着佐德的份。他并不傻，也多少意识到了在这个平行世界，佐德可能就是赫尔南的生父。

    他也本能般的没告诉赫尔南，是他们的遗族……是氪星人们想要侵占地球。

    “……那是令人厌恶的觉。起码我是这样想的。所以我才无法理解你，我才希望你能别这样去……现在我们是有选择的，我们是可以不去裁定这些的。”

    “我们本没有裁定生命的权利，赫尔南，我们不是神。我们也并不比他们更重要、更贵。如果你能毫无心理负担的夺走他人的生命……那你绝对是了问题。”

    ———听完了这番话，路西法就想要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