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质问再次变得很有力量：

    “你在搞什么？尼克·弗瑞几天前找上了我，说你‘带走’了亚历山大·尔斯，还黑了神盾的保密信息库调查托尼·斯塔克。”

    “你是不是已经被FBI秘密征召了？”超人嘲讽。“主动手这些事可不像你……你觉得斯塔克和平行穿越有关？”

    这问的卢卡斯更大了。但不知为何他今天似乎格外的有耐心，他几乎平静的开：

    “那我猜弗瑞肯定不知自己的老上司是个九蛇。对，就是那个据说被国队剿灭了的纳-粹组织。我的司机也是他们派来的间谍……嗯，总之机缘巧合之，我发现了有两个托尼·斯塔克。”

    “而另一个斯塔克似乎是个和你一样的义警，但他大概是没想和你合作吧。”

    他把最重要的分糊混过，这听的赫尔南皱了眉，但却还是没有追问卢卡斯是怎么‘机缘巧合’的。

    赫尔南也暗暗搓了搓手指。他不着痕迹的看了室的科克与布鲁斯·韦恩……

    他对的确对另一个托尼·斯塔克生了极大的好奇，但此刻更为烈的绪却是那莫名的竞争。

    “你确定他也是个义警，而不是个罪犯？”

    超人的神相当锐利，他怎么可能没察觉卢卡斯总是有些无法解释的‘先见之明’？他只是不想追究、不想卢卡斯为难罢了。

    这句话问的卢卡斯歪了。他并不很熟悉漫威宇宙，不敢肯定存不存在反派钢铁侠。但最后他还是哼唧着‘嗯’了一声，并暗决心如果另一个斯塔克是个反派，就由自己手掉他。

    但令卢卡斯没想到的是……赫尔南在得到他的回答后竟反而笑了。这是个相当有攻、同时也略带狰狞的微笑。

    “有趣起来了……”

    佐德之低声喃喃。这些日里他的心始终都不算太好。

    不是被卢卡斯手搭救才走困境；还是另一个更温和超人为他带来冲击，都令这位天命之思考了相当多过去不曾想过的‘对错’。

    而今天的发展更是让他有无名烈火梗在心。他一直是个很有胜负的男人。赫尔南几乎从未败过，就连面对卡尔·艾尔，他都始终持着自己的‘正确’，哪怕这会让对方受伤。

    ……但那次他们却并未分胜负。最后留在两位超人心中的就只有那奇妙的、不能说服另一个自己的郁闷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