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怎么了？”烟稳住，疑惑。

    定在一的夏清舒将视线焦在一名华衣男的上，微拧着眉想着什么，没有理会烟。

    那名“华衣男”虽着男装束，但从段面容来看还是能一辨认她是女。

    大燕对于百姓服侍上并无过多禁令束缚，女着男装扮时常有，大抵是为了现方便。

    烟见夏清舒不答话，便顺着她的目光望向街对侧，只见二位鲜衣“公”步履从容地走着，并无异常之举，那二人的面容......也不熟悉啊......

    烟乃是夏清舒的心腹，夏将军所结识的人多数她都是认得的，可这二人着实是陌生得很。

    烟在脑海中疯狂搜索着记忆，侧的夏清舒忽然转过了，面对着她，清了清嗓，语气十分严肃：“烟，我有重要的事要代给你。”

    “何事？”烟收回神，见她这副模样不由得也严肃起来，都不由自主地绷直。

    “今日提审周铋及相关人等之事，于你安排。练兵场那边，派个人去秦都督那里替我请个假，就说伤势加重，走不了路，需卧床休养。其余琐事你代给面的人......”

    闻言，烟瞪大了双目，继而眨了眨睛，这......将军这转变也太快了吧。

    “总而言之，我今日所有的公务，能推的先推，不能推的你替我代劳了。”夏清舒郑重地拍了拍烟的肩，未到盏茶功夫就已经将今日之事重新安排了一遍，“我去也，随从你都带走，莫要跟。”

    烟未发一语，一晃，夏清舒自她前蹿到了街对面，来到了华衣“公”前的两个摊铺前，随意地拿起摊铺上商品，左瞧瞧右看看。

    太反常了呀......烟拧眉沉思，望着望着，她脑中忽然灵光骤现，难不成那二人之中有一人是......公主殿？

    烟再抬，三人已经消失在街巷的拐角，她收回目光，心中已经笃定。能让夏将军骤然反常的，只有公主殿了。

    “走吧，我们去五军都督府。”烟挥了挥手，后的随从们便跟着她离去。

    ***

    虽然季迁遥面了些许易容，夏清舒还是一认了她。

    夏清舒之所以在原地呆愣半晌，是在想她为何会突然现着南京城的街上。想了一会儿，她才记起，今日城西的灵通庙前有盛大的书市，各地书商将各书籍运到此售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