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挑了眉，没有犹豫，直接承认：“是。”

    “陛，老臣的问题已问完，夏将军已经认罪，请陛为老臣主！”赵晏源跪，叩首。伏地之时，他的眸微微眯起，里已经泻了些许胜利的光芒。

    鸿溯帝痛心疾首，脸上失望的神：“夏将军，朕如此信任你，你竟无视王法，你......还有何话可说？”

    夏清舒嘴角勾起了一抹奇怪的笑，缓缓：“禀陛，臣还有话要说。臣实在不懂，不过是回答了赵阁老的几个问题而已，为何便有了罪？”

    “那便让老臣说得再详细一些。”赵晏源突然站起，用手指指着夏清舒的脸：“夏将军利用职权造罪证，害吾孙赵学鑫，此乃罪一。雇用杀手刺杀朝廷重臣之，此乃罪二。散布言，构陷大臣，此乃罪三。玩忽职守，蒙骗圣上，此乃罪四。夏将军，老臣不知何时得罪了你，竟遭你如此陷害？好在陛圣明，揭开了事的真相，还老夫以清白。夏将军还是早些认罪，老夫会同陛求，从宽理。”

    “夏卿，你还有和话可说？”鸿溯帝的耐已到极限。

    夏清舒眨了眨，仍是持自己的说辞：“陛，臣冤枉，赵阁老所言之事，臣一件都没有过。赵阁老这厢铁证如山，巧了，臣这儿也有如山铁证，每一个都能证明臣的清白，请陛明察。”

    鸿溯帝一怔，脸上现了惊诧的神。赵晏源脸也微变，急忙开斥责：“夏将军，都这个时候了，在陛面前，你还敢耍招！”

    夏清舒仰望着她，嘴角挂着挑衅的笑：“怎么？赵阁老还不让我拿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了？非得以赵阁老的一言蔽之么？”

    鸿溯帝望着跪得笔直的夏清舒，思忖了许久。抚远将军收复云南，护卫北境，战功赫赫，若是不查个清楚，他这个皇帝定会被黎民百姓所诟病的。

    “夏将军，朕准了，你的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呢？速速呈上来。”鸿溯帝。

    夏清舒：“请陛宣三人。”

    “何人？”

    “应天府尹洪贺望洪大人，尚书周楼行周大人，以及......”说第三个人的时候夏清舒顿了一顿，旋即将目光移至赵晏源的上，轻声地说了这最后一个人的份：“周家公周铋。”

    听到最后一个人的名字时，赵晏源脸上的神犹如被雷击中一般，形也有些踉跄，转瞬之后他又然大怒，猛地跨了几步走到夏清舒前端，用拐杖指着她：“你莫不是疯了？周家公十八那日已经被你杀了！”

    “赵阁老当真确定周家公已死？”夏清舒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