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草民周铋也可为夏将军作证, 绝无欺瞒！刺客闯都督府那日, 草民就躲在床, 将那些人的话听得一清二楚。死囚原是拂云山庄何敖所杀, 他们为嫁祸瞿勇，先杀了人，后将匕首他的手中，从始至终，瞿勇都是无辜的。”

    “瞿勇死后，另两名刺客逃脱，并非五军都督府玩忽职守，是臣有意放走的。至于这布帛上的章也好解释，盗取都督府地图的那日一齐盗的。赵阁老，您老的计策非常完，可惜了，一步错步步错，那个章被我过手脚，夏字尾笔向上挑了一，并非真章！”

    “陛，保护龙啊。”邓立急。

    “臣周楼行证实夏将军所言为真！”接着，尚书周楼行也为其作证。

倒了一凉气，赵晏源满脸惨白，坐在圆凳上，手脚都不自觉地搐了起来。

    赵晏源满脸惨白, 他小看了这个年纪轻轻的武人。是他大意了, 不, 或者说, 是夏清舒太聪明了, 她所走的每一步都藏在, 藏在自己看不到、查不到的地方。

    鸿溯帝没有理会，冰冷的目光扫到了赵晏源上，重重地叹了一气，这声叹息中满是复杂：“赵阁老，真是好计谋，竟将朕耍得团团转！夏将军未反驳之前，朕对你的话信不疑，可事实的真相便是如此残酷......”

    讲至瞿勇之时，夏清舒的声音有些哽咽：“死囚秋时便该斩，因病拖至冬时，他死的并不冤。可瞿勇是冤的......他本是一名老实的仆从，因有仁孝被人选中，利用完毕之后又生人不便控，便起意杀害了瞿勇。陛，瞿勇何其无辜？

    话音落，殿上再无人发言，鸿溯帝呆住了，呆了很久很久。金殿之上寂静无声，所有人都僵住了，不敢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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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突然，一拳重击敲在桌面上，发极大的声响，在场之人皆浑一震，接着纷纷将低了低。

    败了, 彻底败了。

    “这又是怎么回事？”鸿溯帝率先恢复镇定，冷着声问。

    夏清舒清了清嗓，缓缓：“腊月十六，两个武艺之人绑去了瞿勇的妻女及老母，要求瞿勇鬼，盗取五军都督府的地图及巡逻路线。并要求瞿勇二日之后同他们闯都督府中，刺杀周家公，而后将整件事成是我夏清舒的谋。但是......这些贼人失算了，瞿勇忠诚，十六夜便将此计谋一五一地告诉了我。幕后之人藏得极，我同二位大人商议之后，决定将计就计，利用周铋遇刺一事诱幕后之人。案发当天的夜里确实死了人，一是事先调换的用来代替周家公的死囚，二是忠于臣的瞿勇。”

    第24章 指迷津

    夏清舒笑了, 笑得肆意张扬：“回到最开始，赵阁老孙儿之事。你们利用伤民供引我圈, 我那时确实不知你们的算计，在圈里游走了一趟。可惜了, 我夏清舒黑白分明，既不会让有罪之人逃脱, 也不会让无罪之人蒙冤。故而, 赵家公上的每一条罪状我都会多方探查, 这一查啊，还真查了一些不太友善的东西。我对赵家的防备也是从那时开始的。”

    “陛在上, 臣洪贺望证实夏将军所说句句为真！”夏清舒说完, 应天府尹洪贺望向鸿溯帝叩首。

    赵晏源跪于地，颤颤巍巍：“陛，老臣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