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打的啊！”保安看看地上的胖：“你们，被打？”

    “他们本来有五个！”蒋亚一脸冤枉，“跑了四个！不信你问他！”

    “主要是，你们和校外人员发生冲突，我们不了啊。”

    “算了算了，”安芸摆摆手，“我们也不是汉大的。”

    保安莫名其妙：“不是汉大的找我们嘛？”

    “你们离得近啊！”安芸说，“我们仨是理工的。”

    “那你们把他放了，可不能再打了，”保安叹一气，“旁边就是我们学校……你们好歹换个地儿啊。”

    “没问题，”蒋亚松开对胖的钳制，“吧。”

    胖一溜烟跑了。

    保安们也走了，剩唐蘅、蒋亚和安芸，三人看着彼此，一阵沉默。

    “其实我觉他们也没想真打，”安芸说，“反正黄那哥们，手轻的。”

    蒋亚：“我那两个也还行……就是便宜死胖了，。”

    “那个人呢？”唐蘅沉着脸，“你们没看见他？”

    “哪顾得上啊！”蒋亚嚷，“你能不能先关心一你的安和你的亚？”

    “他受了——”

    后传来一男声：“我在这。”

    还是那很平静的调。

    唐蘅转，看见几米外的拐角走一个人，姿势有些别扭。唐蘅跑过去，急切地问：“你怎么样？”

    “没事，”对方顿了顿，“得去趟诊所。”

    巷里太黑，路灯又太远，唐蘅本看不清他的脸庞，但能嗅到血的腥味。

    唐蘅的声音有些颤抖：“哪里受伤了？”

    对方说：“后背。”

    唐蘅绕到他后，举起手机——好在诺基亚禁摔——看向他的背。

    蓝T恤被血浸透了，已经贴在他的背上。几缕鲜红的血迹向蔓延，直到他仔的脚。

    唐蘅蓦地反应过来，对方的姿势之所以别扭，是因为勾着腰。

    唐蘅哑声说：“我叫救护车。”

    “不用，”对方却摁住他的手，“前面有诊所。”

    “你都这样了去什么诊所！”

    “不用你。”

    唐蘅暗骂一声，只好说：“我背你过去。”

    “我自己去，”对方压低声音，“如果之后学校调查这件事，别说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