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醒来后，他就只剩他自己了。

    “哈，那我可没看来。”国队永远都是光明伟大的，史夫永远都是正义包容的，而托尼讨厌这一。

    他只觉得这样的表现虚伪又冷漠，就像霍华德在他记忆里的威严又从容不迫的样。他们什么都不在乎，所以才总是对什么都很积极，都很淡定。而他就像个杞人忧天、多愁善的小丑，本没人在意他在想什么，他想什么。

    托尼憎恨别人跟他说“别在意”、“一切都会过去”，见鬼的他非常在意，而且该死的所有事都没有过去。

    他痛恨失去。

    史夫枕着手臂，闭上双，“我以前就不止一次地想，假如我当时抓住了基的手，或者掉火车的人是我，结果可能都会更好。刚刚在楼上，这想法烈到我几乎就要认真地去实现它。”

    托尼面无表地看着天板，“怎么实现？逆转时间，回到过去？”

    史夫睁开睛看着他，“你想吗？”说真的，他对这个想法是有那么微小的心动。

    托尼看了他一，“逆转时间本不可能实现。我都懒得跟你讲那些科学原理，你也听不懂。少看科幻电影。”

    史夫转回。

    好吧，他一都不失落。

    两人就这样沉默许久后，史夫才再次开：“在我还没有真正走上战场的时候，我其实是有些自卑和的，特别是在面对基的时候。他大英俊、有礼风趣，家世虽然不算显赫，但也衣无忧。而我只是个病弱的小矮，一无所有，大多数时候都在街浪。”

    “你的故事真多。”托尼忍不住吐槽。

    史夫轻轻地笑了起来，“是啊，毕竟史文·罗杰斯都快一百岁了，人老了就讲起年轻的时候。”他转过看着托尼，“而且我的记忆力很好，如果你想听，我连我第一个暗恋的女孩都能跟你说说。”

    托尼听到这个突然来了兴趣。他知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的理，“说吧，我想听。”

    “我第一个暗恋的女孩，不，女人，是一个舞女。那时我十四岁，总是混酒店里看她表演，她有一红发，笑起来很温柔，还有，咳，”史夫清了清嗓，“还有那双白的大。”

    “什么？！”托尼发一声怪叫，脸上的表在震惊和爆笑之间。

    史夫捂住自己的上半张脸，加重了语气，“十四岁，拜托，我那时候只有十四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