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将目光从橙数据光球转移到了托尼上。

    “你疯了吗？”克林特看着托尼，有些不敢置信地问。

    亚瑟侧了侧，看着布鲁斯，“我们真的能确定他没被那个什么权杖影响？”

    而安娜的手已经摸上了她腰间的真言索，准备随时先把斯塔克捆起来再说。

    托尼就知这些人永远都会大惊小怪，“这是我的ai家，不是奥创。我只是想给我的老伙计一个，怎么了？而且即便我的ai家也突然反人类了，难他拥有了一个就能逃这座大厦吗？”他环顾着在场的所有超级英雄，还特别意有所指地看了维克多。

    众人突然有些不知该怎么反驳，他们总不能说他们怕了一个人工智能吧？

    “我必须得指一，事实上，即便是你的ai家，这里面也牵扯到了一些德理问题。你在制造一个全新的生命，一个全新的人，斯塔克。”为记者的克拉克看待问题的角度比起其他人还是更一些度的。

    托尼翻了个白，“所以你是觉得我抢夺了属于上帝的权柄，还是在担心我会压迫我的ai家？”他可从来都不知超人还是个说废话的社会学家。

    “事实上，”一直看着两个橙光球若有所思的维克多突然开，“如果你把你的ai家传输你为奥创制造的，那么他就不会存在了。”

    “什么意思？”托尼转过看向他，皱着眉问。

    “之前奥创的传输行了18%，当你的ai家的主程序传输这，两者会行合，产生一个新的……”维克多觉得说“人工智能”好像有不太恰当，思索了片刻后，说了一个词：“人格。”

    “人格？”班纳不敢相信地重复了一遍。

    而倚在桌边的史夫很清楚维克多中所指的人格是谁——幻视。

    维克多皱了眉，放弃在措辞上继续纠结，转向托尼接着说：“而且，或许你没发现，你的ai家已经有了一些模仿行为。”

    托尼愣住了，“你确定吗？”

    “非常确定。”当斯塔克的ai家主动和他接的时候，维克多就察觉到他和其他人工智能的不同。但他当时没想明白那不同之在哪里，直到现在，他才有了结论。

    班纳一脸震惊。

    倚在门边的布鲁斯同样若有所思。

    而其他人都是一雾。

    “模仿行为，意味着什么？”娜塔莎问班纳。她看托尼那个震惊、难过的样，估计也是回答不了她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