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对付万磁王这样的罪犯，见招拆招的确是最好的办法。

    “万磁王的两个孩，旺达和匹特罗，他们也是变人吗？”托尼纵着方向盘让汽车转过街，故作不经意地问。

    史夫顿了一，“是。”

    昨天在回到房间后，他在脑海里呼唤了查尔斯，与他一步地了解了彼此对很多事的想法和态度，同时也不可避免地谈到了那对双胞胎。

    “不过X教授告诉我，他们的能力并不只来自于X基因。特罗的大脑开发程度在一般变人的两倍以上，旺达里拥有一大但却无法被她完全控的力量，查尔斯猜测这是绑架他们的外星人在他们上所行的实验导致的。”

    “绑架他们的外星人？”托尼转过看了史夫，不敢置信地重复，神变得凝重起来。

    说到这里，史夫也因为双胞胎这些年的遭遇而到不怎么好受。

    但即使知这将加托尼心的愧疚，他也不会去隐瞒什么——他没有将事实抹去的权利，无论是对托尼还是对旺达弟。

    “在旺达和特罗的养父母死于那场炸弹袭击后，他们的遭遇并不好。直到半个月前，他们才找到他们的亲生父亲。”

    简略的两句话里暗示了很多，车一时安静了来，托尼沉默地看着前方的路。

    史夫也没有再说些什么。

    直到汽车来到一个十字路，信号灯亮起红，托尼停车后，才发一声的、尤其短促的似笑非笑的声音，“很多事总是比我们所能想象到的糟糕无数倍，对吗？”

    史夫没有应答，因为他本不知这一刻该说些什么，或者能说些什么。

    绿灯亮起，车再次被启动。

    “是我的错。”托尼难得这样坦白。

    “不。”史夫立刻反驳。“斯塔克工业以前的确从战争中牟利，但无论是你还是霍华德都并非那个挑起战争的人。更何况霍华德一开始生产武的目的，是为了更好地保护这个世界。”他面向车窗外语气平缓地说。

    托尼满是讽刺和自嘲意味地笑了一，“没错，我老爸用武来保护世界。可我设计、制造的武却被卖给恐怖分和战争狂者，帮他们用炸弹摧毁一个个家，杀死一个个孩。”

    他说着，不自觉地抬了声音，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愤怒，“你敢说我没有错任何事吗？凭着你心的正义，你敢吗，史文·罗杰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