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提过，但给过暗示。”

    他反跑回大队，飞快地陈述报。

    果不其然，他开了，司诺城几人压没多问就应了来。

    毕竟，他们的善意从未被现实磨灭，他们的血还在为目标沸腾。觉醒者与普通人不一样，但也一样。

   这里，成了它的狩猎场。

    【他该是一不看，就地踩过去的人。】

    即使觉醒者不是正规军人，也谈不上是一支与国家组织挂钩的正式队伍，更甚至，他们连跑和救人都暂时得不到明面的表彰。可沈云霆知，哪怕世人未授予他们该得的勋章，他们也依然会为了世人义无反顾。

    【人总会为自己的放纵付代价。】

    名片、联系电话、送货上门，放纵的男客和为了生活卖自己的女人……原来，纪斯早在一开始就给了暗示，也提醒了他们哪些人容易遭灾。

    “我真没想到，纪斯那么个仙风骨的人，居然也会翻检这名片。”祁辛黎，“在我的印象里，他该是一不看名片，顺便就地踩过去的人。”

    初到大樊的晚上，祁辛黎笑嘻嘻地捧着一叠不可说的名片闯了他们的房间，说：“来，给你们整活儿，今晚扫黄打非！”

    沈云霆缓缓地放了手机，神有些恍惚。

    至少，他记得他说过的每一句话：“在最早来到大樊的那天，他说过‘人总会为自己的放纵付代价’。”

    傍晚五

    越是观察，他对纪斯的态度越是慎重。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在很多时候，他都觉得纪斯像极了慢条斯理棋的人。人类也好，怪也罢，仿佛都是他落在棋盘上的。

    “你们不妨查一查，这些死者的通病是什么？或者，他们究竟放纵了什么才要付命的代价？”

    似乎只要时机成熟，他们就会拧成一条大龙，帮他围杀……

    沈云霆思量片刻，给司诺城去了一个电话：“曾梦楚已经城了。我们目前分守城东和警局，其余三个方位就麻烦你们了。”

    跟着觉醒者走，越相他越觉得纪斯神秘莫测。秉承着“只可远观，不可打扰”的策略，他安分地当着一个观察者。

    “有新的受害者现了，他与曾梦楚毫无关系。”沈云霆顿了顿，准备探探风，“纪斯……他可有提过哪些人比较容易遭难？”

    【他该是一不看……】

    他现在才想明白，平白浪费了三天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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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没错！要是这里没鬼，纪斯会这么反常的行为吗？

    午一左右，城东又现了一名新的受害者。

    迫害曾梦楚的人如此，之后死在她手里的人也是如此。放纵自我的人，确实抵不住诱惑，也更容易被狩猎。

    他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没多久，大樊的队便厉声：“必须发布通知！现在，立刻！就直说‘会变成女人的怪’城了，让哪些脑在腰带上的人拎清楚，起歹心是要丢命的！”

    “对。”

    然而他们也明白，放纵惯了的人本不会在乎警方的通知。

    ……

    司诺城是最早认识纪斯的人，一直凭着烈的胜负追赶着他。虽然谈不上对纪斯了解很多，但着实也不少了。

    “我们目前在城东？”

    想到这里，沈云霆脸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