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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举世皆敌。

    谢非言本想要用更和缓、更能够保全自的手段来理, 但有些事，果然是不得不。

    “大概是那位真人只让他人称他为‘月真人’罢。话说回来，这位月真人当年与我们老的可是好的不得了，甚至叫人不知这月真人到底是白玉京的还是我们归元宗的人，只可惜……”

    海岸边，压抑的沉默笼罩在这片海滩上。

    这一刻，沈辞镜想到无一静室里的那柄断剑，还有临行前那番语焉不详的话，眉渐渐皱了起来。

    “天第二？我怎的从未听过？”

    无一挥手关上静室的门。

    倾天台，与世为敌。

    “去吧。”

    沈辞镜茫然怔立片刻，困惑摇山了。

    “原来还有这么回事？风真人吗？我好像从未听过这样一个人……”

    “原来竟还有此事？实在令人好奇，当年究竟发生了何事呢？”

    第78章 重蹈覆辙

    恰好，这位大师也是这么想的，于是这会儿，这大师与大师兄正在前说话，沈辞镜便缀在后，漫不经心。

    静室，无一正将断剑收往盒里，低着看不清面。

    也不知过了多久，谢非言终于发了一声自嘲般的笑。

    楚风歌有些惊讶，似乎没想到谢非言竟还能想办法来：“你想什么？”

    “只可惜老与月真人最终分扬镳，断剑绝义，自此以后不相往来。后来，老就很少山了，而那位月真人也从此消失、不知去向……如今青霄仙尊飞升在即，也不知他会不会回白玉京”

    “既然如此……那便只有最后一条路可走了。”

    “不要听，不要问，不要想，不要。”

    但前方的对话很快引起了沈辞镜的注意。

    “……既然青霄仙尊都要飞升了，那么没了青霄仙尊后，日后肯定就是我们归元宗大展手脚的时刻了吧？！”

    沈辞镜前走着的，是归元宗的大师兄季于渊与大师风唱柳。因谢非言说过归元宗曾有过让风师与他结为侣的念，于是回来后便一直注意跟这位大师保持距离。

    倾天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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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

    “只可惜？”

    “不太清楚，只听说有门作祟，如何却是不知……”

    “……这也不一定。听闻那白玉京除了天第一的青霄仙尊之外，还过一位天第二。待到青霄仙尊飞升后，白玉京定是会将那位真人请回来的。”

    在山去白玉京的路上，是由归元宗的几位老带领一众归元宗弟去的。一路上，弟们叽叽喳喳的，显得十分闹兴奋，时不时还有人偷偷向沈辞镜望来，然后发嘻嘻的笑声，虽没人上前来同沈辞镜搭话，但气氛一片轻松愉快。

    这件事到底还是走到了这个最坏的结果。

    谢非言：“倾天台，令这世上再无仙人。”

    “如果你去看那青霄老儿登仙的时候，见到一个叫楚风歌的人……”无一淡淡，“那么无论他想要什么，无论将会发生什么……你都当你什么都不知就好。”

    “那是许多年前的事了，风师妹不知也是常理，不过话说回来，那为天第二倒是与师妹一样姓‘风’呢。”

    “什么？”沈辞镜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