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如胥直起来，断断续续说：“换……换一间……”

    程如胥颤着手解纽扣，段青山垂眸看着，忽地轻笑一声，伸手抓住被程如胥解开的一半衣领，狠狠一扯，他最喜的，最想要程桉鹊穿的衣服被扯得稀烂。

    段青山住程如胥的，继续说：“我让你脱衣服。”

    他站在那，迟迟不肯上前。

    段青山把门打开，拖着人往里走，到了还没撤掉的锁链面前，把人往落在地上的锁链上一甩，程如胥的后背在锁链上，破了一层。

    “求你了……求你了……我不穿了……我听话！我不穿了，你拿开！你拿开！”

    段青山仍是冷冷地，如死神审视众生一样，看着他，熬他的耐心，要他崩溃，要他永远记得骨髓的恐惧是什么样的。

    “我说了，我买给程桉鹊的衣服你一件都不许穿。”段青山掏打火机，摁着了火，把坏掉的衣服拎起来，慢慢着，火苗窜在程如胥里，他惊恐地要爬起来，但丝毫动弹不得。段青山贴到他面前，把烧着的衣服放在他上，灼的温度让程如胥失声尖叫起来。

    看程如胥就要燃起火苗，段青山面不改地伸手拍掉火堆，拽起吓得弱无力的人到窗边，伸手拽着程如胥的发，他了今晚的第二支烟，了几，把烟雾通通在泪满面的人脸上，松了手，程如胥跌到地上，咳得生不如死，有些魂飞魄散。

    “我不去这里面……我不去这里面！”程如胥挣扎着，可段青山死死抓着他的手臂，他半分空隙都逃不了。

    段青山了烟，扔在脚，狠狠碾了碾早就熄得没影的烟，几步上前，拽住程如胥的手臂，往里拖。

    火很快就要完全蔓延开，烧透他的，烧他的肤里。

    程如胥咳得面红脖，颤巍巍把搁上去，段青山拿指夹掉烟，在指间来回，他拄在茶几上，窗外的月光将他的脸铺了一层冰，他睥睨着红着的，有几分像他喜的人的程如胥，字字冰冷：“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离我和程桉鹊远，少他妈在我面前卖风，再有一次，我阉了你，给你里蜡，听清楚了吗？”

    “不是要和我吗？”段青山踩住程如胥的，慢慢蹲去，伸手隔着衣服从程桉鹊前抚到，住程如胥踏踏的，笑得森然，“现在你在怕什么啊？脱衣服，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引以为傲的资本。”

    段青山的眸太黑了，型又生得狭，上这张凶狠的脸，要说他一秒要吃了程如胥，也没人不信。

    段青山好像听不见一样，伸手住要去拿衣服的手，吐字清晰，“你这么穿，等它烧化了，到你里，这样……你就能永远穿着它了，不好吗？”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向我哥认错，求你了，死了死了……啊——！”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段青山坐到茶几上，拿鞋尖挑起程如胥的，程如胥还在咳嗽，脸去，段青山沉声：“放上去。”

里面，不是神志不清还是偶尔清醒，睁发现自己被关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都要疯。

    “我第一次说的时候，为什么不乖乖听话，弟弟？”段青山把人扯到自己面前，火苗烘着程如胥的手臂，程如胥哭得更厉害了，“想上我的床，你也得净一，你他妈脏成什么样了还敢说程桉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