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浴室来，付妍青倒了杯冰，走去台风。

    站了会儿，她想到有些日没有Follow“橘的鱼”了，于是抓了手机，打开“素言”节目主播的落格，翻了几页，在前几小时的留言里找到了“橘的鱼”。

    “是在心里的星星，浇它，呵护它，等她成为一光。”

    原本一贯犀利的发言，何时变得这般了？

    付妍青扯扯嘴角，动手机，留一句——“是彼此需要，ta缺失的，我能替ta填补。”

    收起手机，付妍青一冰，在这寒冬天里，倒也不太冷。她回过去看房里的程穆，借着月光，依稀可以望见对方边柔的弧度，心跟着舒畅起来。

    而在付妍青后，程穆其实一早便醒了。她睡眠本就浅，加上腰间的疼痛，更是无法安眠。但为何不肯睁，她也不太懂。

    也许，是不舍得。

    ··········································

    隔日，付妍青醒来时，对床已经没了程穆的影。

    她着因睡眠不足而酸的眉心，循着浴室传的声，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门没关，程穆刚洗完脸，正往脸上拍保，动作幅度不大，显得有僵。

    付妍青看了会儿，视线移到程穆的腰间：“还疼吗？”

    程穆顿了，转过脸见是付妍青，轻笑着回应：“比昨天好多了。”说完，又面向镜，继续未完的护肤。

    付妍青浅浅的打了个哈欠，：“你今天在酒店休息吧，公司那边我过去，了解完况之后，回来跟你讲。”

    “没关系，还能走。”倒也不是不放心付妍青，要她待在酒店，她是无论如何都闲不住的。何况，这样一来效率明显降低，势必拖延度。临近年尾，程氏的事也不少，都等着她回去理。

    付妍青了然程穆的考虑，于是也不再持，走去拿上衣服，等程穆来后，浴室洗漱。

    收拾完毕，门前，付妍青递了双平底鞋给程穆。

    “换上吧，比较好走。”

    “不用。”程穆又想拒绝，这回付妍青没让。

    “跟不利于腰伤恢复，而且走起来疼。”

    说罢，付妍青脆直接住程穆的肩膀让她坐到床边，然后蹲去替程穆换上小白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