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展神清气，心颇佳，便没再为难顾晚，放了他去清洗。他自己也略作清洁，便又回到客厅里，边继续喝方才未饮尽的酒，边打开加密的私人通讯理军务。

    却总是有儿难以集中神。

    荀展少年从军，世之中，战场外，见惯了人间炼狱。在队里，他是荀家二少爷，是少年将军，是不世的军事奇才，天赐给荀家的将星。他永远运筹帷幄、先士卒，对自己严格近乎苛刻。

    而不在军营里的时候，他便允许自己有片刻放松，张弛之间的分寸拿准——尤其在事上，他从不亏待自己。各方势力当然不会放过投他所好的机会，这些年，什么样的人他没享用过？战场上舍生忘死，丛间醉生梦死，近些时日，却觉得有些乏味了。

    偏在这时让他遇见了顾晚。刚刚那场事让他会到了一前所未有的兴奋……那个人肌肤的、肌的弹，令人销魂的，知识趣的眉，无意间显的默契，乃至克制的、难耐的求……都那么恰到好，彻底燃他探究和征服的望。

    他低再啜一酒，杯中倒影神沉——既然猎自己送上门来，那便万没有放手的理。

    ……

    顾晚在哗哗的声中清理自己的，也在整理自己的思绪。

    他不是什么纯，荀展的癖好他也是有所耳闻的。今晚既然敢来“献”，那自然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并没有什么黄大闺女被人糟蹋了那等三贞九烈的绪——他顾晚没那份矫。只是刚才发生的一切，到底还是有些乎他的意料。

    荀展掌控极，那么逆来顺受也好，求饶也罢，荀展既然喜这个调调儿，他倒也乐于合。然而到最后，他竟觉得事还是有些失控了。

    疼痛是他熟悉的，但施在位的那些靡责罚他却从未受过，疼痛中夹杂的望，彻底被别人掌控带来的无助，甚至最后攀上峰时前所未有的快，都让他到有几分惶恐。这样的走向，未免有些超预计……

    他在中闭目收摄心神。他没忘记今晚是来什么的。至此，一切还在正轨上，不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