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日，你不回家里住，我总觉得不太妥当……”自中秋家宴上回来，顾晚就有些沉默。一来喝了酒，又多少绷着心神在荀家一家皇亲国戚面前应酬了一晚上，车一晃起来，就有发昏。二来，再如何隔音，知车里还有别人，心里总还是不自在。等回到云霄阁自己的地盘，他缓过一气，挨着荀展坐到沙发上，终于忍不住把心上的顾虑说：“让你家辈们瞧着，终归是觉得我不好。”

    “怎么？”荀展伸手揽上顾晚肩，挑起眉故作惊讶：“三茶六礼还没过，阿晚就这么急着要门啦？”

    这就是明目张胆地调笑了。正经有正经的聊法，至于这不正经的……顾晚不甘示弱，动作利落地一翻，分开膝盖跨跪到了荀展上。他自上而看着荀展，轻轻眨了眨，“要是被嫌弃了不去门，是不是还得请将军替我言呢？”

    “好话说尽，酒也替你喝了不少，不是还要被嘲笑？”荀展放松地靠在沙发上放任顾晚欺近，上噙着抹纵容的笑，故意叹了气，“连个谢字也没有。”

    顾晚盯着荀展看了几秒，忽然俯吻了上去。牙齿地撬开，他欺近荀展，吻得肆意张狂，分开前，齿尖在荀展上重重一碾，咬一线艳红的齿痕。他抬起，居临地打量着荀展漉漉的嘴，息着笑：“我的谢礼，将军还满意么？”

    这是多少有上了，比平日里要大胆许多。

    荀展饶有兴致地扬起眉，看着顾晚红的脸庞和恣意上扬的嘴角，尖掠过锋，尝到一丝淡淡的腥甜。他回味般思索了片刻，淡淡：“虎虎。”

    “是我的不是，”顾晚挑眉“啧”了一声，一只手撑在荀展颈侧，整个人欺压上去，的嘴暧昧地蹭过荀展，温的呼就拂在他耳畔：“总得要将军满意才好。”

    荀展笑了笑，倏然抬手住顾晚的手腕，手指搭着关节，用巧劲狠狠扣去。顾晚轻哼了一声，重心一晃，就要跌在荀展上。他灵巧地轻挪膝盖稳住形，略微抬起来，视线凝在荀展，从手臂到腰腹的肌瞬间绷了。距离足够近了，只要他手够快，也够狠……荀展来不及变招，要是手上施力，就势必要折了他的腕骨——

    荀展当然会撤手，那么，他就有机会赢这一局。

    荀展手上用着力，却没动，仍松散地坐在沙发上，就像是没看见顾晚眸中骤然烧起的火光。“得寸尺。”他漫不经心地扬着嘴角，一手稳稳扣着顾晚的手腕，另一只手揽上顾晚的腰，手指穿过衣襟，顺着腰线一路划去，直到指腹过被温焐的金属。他缓缓挪动着手指，底笑意更，“阿晚这么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