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展绕着桌角走了半圈，欣赏着顾晚优雅驯顺的跪姿和眉目间隐忍的痛苦，手指上箍着顾晚的银环，“酒醒了？”

    “是。”顾晚难受地呜咽一声，不顾里的不适，听话地收，把荀展推来的刑锁在自己的里。

    “好啊。”荀展颇好商量似的，手指漫不经心地玩着顾晚起的，直到顾晚呼凌，绷的大轻轻颤抖起来。他拎起桌上放着的鞭，两片缀的鞭轻柔地抚上顾晚的。“不过，这儿……”他挥鞭了顾晚的，满意地听到一声隐忍的惊，鞭一路不停地在和腰侧，力度不重，革相击，发清脆的响声。“这儿，”他抬手拍了拍顾晚立的尖，在顾晚细细的里欺近，指尖拂上顾晚的睑，“或者这儿，要是了什么不该的……”扁平的鞭挑起顾晚的，在他脸颊上轻轻拍了拍，接着又垂落去，缓缓剐蹭着顾晚带着银环的，“那这儿就不用了。”

    随着绳索收，顾晚被迫更地起，柔韧的腰整个向后弯去。这个姿势压迫韧带，带来的痛苦和束缚顿时比刚才又上了一个台阶，可他半也不敢放松，甚至还主动顺着绳的力把腰压得更低了些——表面圆光，尺寸也不算太大，他若是一个不小心松了力，胳膊向上一抬，怕是立刻就要把扯来。

    顾晚急促地息着，遵循本能不住收缩着试图把异排斥去，意识地一放松，他立刻惊觉瞬间有了脱的趋势，于是不

    这样迫他主动维持艰难的姿势丝毫不敢动的绑法，恰是荀展最的风格。

    “唔……”顾晚痛苦地了一声，抵不过荀展的力，更不敢抗，只好低声气地认错：“是阿晚的不是，呜……阿晚知错了，多谢将军……疼我。”

    荀展屈指了顾晚柔的，伸手从桌上拿起一枚小巧的，动作暴地挤开顾晚闭的，把前细后的直送顾晚已经颇为拥挤的里。他拉起顾晚手臂上垂落来的红绳，穿过底座上的环扣缓缓，接着动作熟练地打好绳结。

    顾晚回过神来，意识到荀展方才刻意留了绳，分明是早有打算，却还偏要等他自己来求……这时候，他到底只敢默默腹诽荀展的恶劣，万万不敢张嘴把心里话说来。可荀展不知是不是看了什么，偏还要得寸尺，“阿晚说要我帮忙，现在忙也帮了……”他拉着顾晚的手臂一步向压了压，手指惩罚地掐上顾晚绷得发颤的腰，“礼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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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着转上丘，接着毫不犹豫地拨开。

    “晚了。”荀展倏地松开手，手指动开关，那枚刚刚卡顾晚立刻快地震动起来。之前放的冰块已经化了一半，贴着不住震颤，和碎冰被搅动起来，毫无规律地拍打饱受折磨的。

    “将军！”里的冰已经开始化，顾晚拼命夹着，腰绷实的曲线。他知自己已经几乎绷到极限了，要是再受几鞭，后里化开的冰势必要来。他心念急转，目光扫过桌面上琳琅的，又落回荀展脸上，会意地蹭着膝盖向前倾了倾，嘴贴着鞭一路吻上荀展的手，“阿晚要夹不住了，您帮帮我。”他伸，讨好地轻轻了荀展的指尖，“求您了。”

    荀展却不领。他动作不停，一气又推三块冰块，两冰凉的手指在转了一圈，又退来肆意顾晚上的，“夹。”

    冰块骤然挤温的里，顾晚立刻结结实实打了个哆嗦。他勉合着荀展的动作抬，致的被直径不小的冰块推开，又瑟缩着挤回来，贪恋地缠上荀展的指节，倒像是真要为他手似的。

    “是。”顾晚半垂睫，着膛分开膝盖，显得格外乖巧，“我知错了，求您……唔……求您别跟我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