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空着肚睡，稍微喝一粥。”凌致手里端着刚叫助手送来的粥，这次终于是人饭了，小米粥熬的香糯，泽金黄，总算勾起eleven一。

    应该是低血糖，打一瓶糖就好了，但是这稀有实验无论什么都要斟酌一番，想要给他注什么，得经过专家来仔细讨论，过程麻烦的，还不如给他吃饭来得实际。

    凌致踌躇片刻后“拿过来给我，我喂你吧。”

    对不起什么？凌致一时没反应过来，片刻后才明白过来“没事，不怪你，吐了就吐了吧，不舒服要告诉我，记住了没？”说着堪称温柔的把手附在他的上腹，将量传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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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然暗自咬了咬，不让自己得逞的笑容来。

    就在即将睡着时，一手指在他肩上戳了戳，他懒得抬起，只是稍微动了动肩膀，那人见状又抓住他的胳膊摇晃了摇晃。

    说完这句话之后凌致立即有些后悔，

    第16章 第二世界第五章

    谢然知他不是个铁石心的人，只是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罢了。

    “院，有什么问题吗？”eleven有些张的盯着凌致的每一个表，生怕自己的问题和缺陷太多了，院直接放弃他了。

    eleven靠在床装死“，不想动。”

    淡薄的天光照病房，的照在eleven脸上。eleven一动不动的斜倚在床边，沉浸在凌致少见的温柔中，不由得有些昏昏睡。

    “没事，吃东西就不了。”

    因为eleven不舒服，凌致立即变得格外心。

    eleven接过碗，手抖着舀起一勺粥，竟被他抖掉了半勺，还险些把碗也打了。他倒是想端起碗来喝，可是就他这抖成帕金森的架势，怕是能直接用粥洗个脸。

    “院，对不起。”eleven垂，像是错了的孩。

    eleven只好睁开睛，有些不满“院。”

    eleven本想摇的，但轻轻一转，立即觉得更忍不住了，起冲向洗手间，连门都没来得及关，趴在桶旁吐的昏天黑地。

    “吃不完没关系，但不能一不吃。”

    凌致站在旁边手足无措，只好拍了拍他的背，“别，”eleven拦住这个雪上加霜的动作“院……别看我……先去”

    凌致赶扶他坐，轻轻顺了顺他的背“是反胃了吗？别忍着了想吐就吐吧。”

不是——”话没说完，eleven已经一手撑着旁边的桌，一手捂着嘴，微微弯着腰，肩膀轻轻颤抖，极力忍耐着什么。

    不面对大的抉择，凌致自己也很难相信他这个被人称作温和仁义的人，曾经选择让心脏病发的人自生自灭。但在唯一有希望复活亲人的实验项目，和不是很成功的实验品之间，他只能这么选。

    刚才吃的东西都吐净了，仍一阵阵反胃，抑制不住的呕，每呕一次，胃就跟着狠狠收缩一次，疼的他不禁继续呕，恶循环起来。

    凌致在看着他费劲的喝了两之后终于忍不住问“你抖什么？”

    “好，拿不住勺。”eleven金属般漠然的脸上居然浮现一丝委屈的神，疑似卖萌那。

    “我不嫌弃，”凌致停拍他背的手“胃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