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也真的惊了，他暗地拉了一把秦楚河，压低声音问：“你以前演过这个？”

    “没演过。”秦楚河同样压低了声线，却并不是像程陌那样怕被别人听到，而只是单纯地合他。低沉的尾音略微上扬，居然心很不错的样。像是对于程陌的张有些开心似的，秦楚河悄悄了他的手，“我有阶，别担心。”

    “你们不信的话，我给你们唱一小段吧。”秦楚河看向Jonathan和Chloe，漆黑的眸毫无波澜，居然真的唱了起来。

    他的声线低沉，轻柔时如同黑纱般遮盖的午夜，亢时又如同黎明前天边响的号角。这声音与他本人的原声大相径，让程陌一时间有些吃惊。

    一段唱毕，秦楚河看着发呆的程陌有些好笑，不由得伸手弹了弹他的额。秦楚河轻巧地打了个响指，一层黄的光应声从他周消散。

    【阶·克隆——解除。】

    “很久以前在神秘商店换到的，没想到在这里派上了用场。”他轻声解释，无动于衷地看着Jonathan梦如初醒后激动得满脸通红，宛如发现了另一块绝无仅有的大宝藏，“作用是复制其他人的声音，我从刚才那张唱片里复制了罗尔的嗓音。”

    Jonathan和Chloe当然不清楚其中的奥妙，老实的负责人泛泪，忙不迭地握住秦楚河的手，像是见到了耶稣显灵。

    当晚的计划顺利走上了正轨，距离午夜12还有将近一个白天的时间，Jonathan为程陌和秦楚河找了一个空置的房间暂作休息。从起始发到现在他们还没有休息过，累积的疲惫在接到久违的柔床垫这一刻达到峰。程陌满足地了气，几乎在瞬间便了梦乡。

    熟睡的他并不知，沉默的秦楚河在他床边站了很久，像是怎么也看不够他的睡颜。很久之后，背影瘦削又孤独的年轻人终于轻叹一声，小心翼翼地伸手，温柔又缱绻地替他掖了掖敞开的被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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