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神秘商店，喝着药剂商狄俄尼索斯特调的‘毒苦’——这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它的作用是制让人回忆一生中最痛苦的事，在副本里一般被我们用来些审讯的活儿，从来没见人把‘毒苦’施加给自己。”

    “我知的大概就这么多了。”红鲤鱼的手机传来“叮”的一声短信提示音，她扫了一，从桌面上蹦跶来，拍了拍校服上蹭到的灰，招呼了一趴在窗台的光里睡得正香的Luc，转看向程陌，“绿鲤鱼找我一起吃饭，你要和我们一起么？”

    “不了不了，我可不想被狗粮。”程陌摆了摆手，微笑，“不过我跟你一起去吧，正好看看绿鲤鱼是不是真的是个豆丁。”

    “那你可能要失望了。”红鲤鱼神秘地摇了摇指，等程陌收拾好书包之后一起走楼梯，“话说，你可不能在这个世界叫他绿鲤鱼，他会生气的。”

    “那该叫他什么？”程陌问。

    “律礼瑜。律师的律，礼貌的礼，周瑜的瑜。一定要区分开啊。”红鲤鱼终于憋不住，“噗嗤”一声毫无形象地大笑起来，捧着笑疼的肚“哎哟哎哟”直不起腰，“他这个真名活该被吐槽。”

    女孩笑得东倒西歪，着肚走图书馆的大门。正午的光从女孩迈的浅蓝脚一寸寸上移，直至将她明亮的笑容全都笼罩在自己的温里，与之一同被照亮的，还有路对面一个穿相同校服的个男孩。

    红鲤鱼踮起脚尖朝男孩挥了挥手，宽大的校服袖至小臂，手腕上的一截红绳。那男孩摸了摸后脑勺，虽然摆着副面无表的酷脸，可神中却满是藏匿不住的喜。

    红灯。黄灯。绿灯。

    滴答滴答的提示音响起。男孩把手抄袋里，又拽又酷地朝路这边走来。

    程陌忽然到了一阵彻骨的凉意。

    “等等！快停！”

    在接来的几秒里，一切仿佛都被了慢放键。一辆原本停在斑线后等候红灯的越野车毫无征兆地突然提速，将刚好走到近前的男孩卷了咆哮的车。

    第45章 她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