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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肇事司机，不是突发疾病。那人我见过，他也是游戏玩家。”

    “所以这次的事故是……他抵押了自己的健康，而副本挑战失败了？”

    “是，癫痫基本上都是遗传或者先天，他之前没有病史而这次突发，本人又是游戏玩家，极大可能是游戏失败导致的。”红鲤鱼忽地绽一抹冷笑，这笑容在少女脸上显得恨意重，“明明是自己的失误，却要拉上陪人一起陪葬，真是可悲又可恨。”

    她忽地用力闭了闭，再次看向程陌时中便迸一抹异常定的光芒：

    “我要一次游戏。”

    程陌在瞬间便明白了少女的意思：“你要许愿救他？”

    “不试一次我不甘心。”红鲤鱼了，脸依旧苍白，可眸中的亮光却让那张丽却憔悴的脸看上去异常摄人心魄。她绽开一个浅淡的笑容，如同雨中洗尽血的淡蔷薇，“十七年的啊，我怎么能不救他？”

    那是从生至今从未分离，几乎溶于骨血的和羁绊。是啊，怎么能不救他？

    程陌心中某个隐藏的角落忽然猛地一疼，就好像有针刺了最隐秘的心底。红鲤鱼不知想了些什么，定定地看着程陌，问：

    “这个副本，你要来吗？”

    “我？”

    “你不是说过，没办法自己游戏吗？我邀请你的话，就算不通过秦楚河，你也可以游戏。你还有很多事想要问他吧？”

    红鲤鱼的话激起了程陌某段记忆。他想起了那个午夜里，自己偷听到的秦楚河与Jacky的对话。

    ——这个副本结束之后，我会让一切恢复如初。

    秦楚河当时的确是这样说的。也就是说，在“大富翁”副本结束之后，秦楚河很可能会使用某手段，让自己忘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