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秦楚河垂帘，“我不到一直瞒着你。”

    “会找到办法的。”程陌埋在秦楚河的颈边，对着秦楚河的耳朵悄声说。他的中忽然迸令人心惊的定，看上去简直像是变了个人一般，“相信我。”

    “‘它’？”程陌猛然想起那个夜偷听到的秦楚河与Jacky的对话，那时秦楚河似乎提到过这个让人摸不着脑的指代词。

    冰冷的灯光在他廓邃的眉留的影，削薄的嘴微微抿着，第一次显得苍白又脆弱。程陌没有说话，只走过去，轻轻地抱住了他。

    秦楚河微不可闻地叹了气，看向远那团蠕动的：

    像是应到了什么，血块突然发疯似的挣扎起来。

    “‘它’是这里的调度者和统治者，这个游戏世界的中心，另一个名字是‘Jupiter’。没有人知那是个什么东西，它没有形态，极少次现的时候，都是将意志直接赋予NPPC代为传话，这些NPC一般都以王的姿态现在副本里。”

    “副本No.0，那是最初的副本，永远也找不到破解之法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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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走到那团被他钉死在地面上的血块前——离开血池之后，那东西似乎萎缩了一，正在匕首的桎梏半死不活地扭动着。秦楚河盯着它看了一会儿，忽地挑了挑眉，像是发现了什么。他蹲，从袋里拿一把造型像是医院手术刀一般的细小刀。

    就在这时，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让程陌猛地警觉起来。秦楚河的反应比他更快，已经一个箭步冲到他前面，将他牢牢地护在了后。

    “是那个血块。”秦楚河绷的放松来。

    “你明白如果我知了这些，我还是会同样的决定。”程陌看着秦楚河，“为什么选择在这个时候告诉我真相？”

    第56章 衣柜

    秦楚河无声地抱他，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遗憾的是，‘它’跟你想得一样。这次那个冒牌的我，应该也是‘它’捣的鬼，为的是让你发现真相，引诱你再次抵押记忆。一旦你决定再次以记忆作为抵押，‘它’笃定能再次收回这段记忆。记忆收回次数越多，你就越难想起我，到最后，你就会彻彻底底地忘了我。”

现在这样，想起我的那一刻，你相信自己一定会同样的决定。”

    “你知为什么只有在罗文落血池的时候，陈利昂才‘刚好’现了吗？”秦

    “你消失的时候，我一度以为我又要失去你了。空间瞬移的那刻，我意识到这是‘它’捣的鬼，一方面借此机会让你想起曾经的一些片段，一方面正好把我们两个分开。一旦发现你的记忆有复苏的苗，‘它’反而会刺激你回想起以前的一些画面，这样你才会一次又一次为了让我去往现实世界而落‘它’设计好的圈。记忆被清洗的次数越多，你就越难以想起我。总有一天你会完全忘了我，这就是‘它’最终的目的。”

    ——别用‘它’给你的特权些多余的事。

    这个‘它’指的是什么？当时听上去的觉，似乎秦楚河与Jacky都对它颇为忌惮。

    “比如说奥丁？”程陌想起了循环往复的梦里，驾驶八足骏的众神之父，用那把名为昆古尼尔的永恒之枪，刺穿了秦楚河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