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姥姥在给你们可乐翅，先去洗手，一会就开饭。”姜可笙抱过小的，又站起抱抱大的。等两个孩都跑屋，才招呼着表坐。

    “他们两个知今天是舅妈的生日，选了糕吵着要过来。”表笑着摇摇，将手中的糕放在茶几上。

    “幸好你们来了，”姜可笙也笑着无奈地瞥了一厨房的方向 * ，，“我妈正好在唠叨我恋的事。”

    “又想让我帮你说好话？”立刻便懂她的意思，表敲敲她的脑瓜，“你这天天一个两个借的，工作忙也不是借。舅妈无非是想多年以后，你能有个伴，别活得太孤单。”

    “我当然知。，你快去吧，不然一会儿饭桌上准又唠叨我。”姜可笙捂着脑门，声音里带着些撒。

    表好笑地看了她一，才往厨房的方向走。路上还不忘抓住那两个正掀开盖碗，偷吃的小朋友：“欣欣，你过去让你小姨把数学作业检查一遍。”

    欣欣是姜可笙看着大的，平时寒暑假，姜可笙经常充当她的全能私人家教。

    叹一气，姜可笙和欣欣对视一，站起便往自己的房间走。要说她们两代人的共同，就是都不学习，一个不学，另一个也懒得教。但生活所迫，总得学生活中没什么用但是能活跃思维的东西。

    检查过一遍她的作业，姜可笙将其中有问题的地方都用铅笔画来：“你这些……”

    说着，她抬，才发现旁边坐着的小姑娘魂儿早已经不知飞到哪里去了：“欣欣？”

    连着叫了两次，撅嘴着笔的小女孩才回过神来。

    “怎么回事？”姜可笙半开玩笑，“有喜的人了？”

    本来是无意的揶揄，但话一，她看着欣欣突然变得慌张的表，心里也明白了大半。

    “是我喜他，但是我不知他是什么意思，”欣欣的心里从来都藏不住事，她的声音弱去，“小姨，你不要告诉我妈妈。”

    看着面前耳朵已经红了的小女孩，姜可笙淡笑着，一时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她以前就是早早单恋的所谓“问题学生”，似乎没有什么立场去和欣欣说，她不能这样。

    思来想去，她才将笔放：“你们很熟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