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她说，她们不能继续在一起……只要还能见到。

    “……

    “关宁，曾有人说过我没有心，初时我忿忿不平，后来一看果真是没有的。我没有心，你有。你是有心人，她也是。”杨笑澜小声说。她听说了事始末，尽两人的份确然有些惊人，但那又如何。只要看到关宁与方从文相望的神，任谁都不怀疑间中的。“你们总会在一起，只是需要时间，虽然过程会很煎熬。”如果当初，她明白师是怀着怎样的心待她，她能看懂师中的，她还会不会是如今的自己？奈何没有如果。

幸免。对于心理疾病的躯化，这大概算是切会有助于理解。关宁这样想着。

    关宁庆幸，幸好自己没有真的坐到方从文的面前。大广众之，她不想她为难，纵然方从文的商爆表不会发生戏剧化的事。当瞬间的真，已然乎她的意料。

    不同于关宁全心地关注主讲人，杨笑澜是真的来听讲座的。没有像网上那些玛丽苏将焦放在杨和独孤皇后没有非婚生是因为杨对独孤皇后是真，也不像那些人说她善妒，或是将隋朝二世而亡怪责到因为她轻信杨广，枕边风废了杨勇。方从文讲述了独孤皇后的野心和政治手段、时代对于女的局限还有后世评述者的胡投。说到投这个词，她不可避免地将目光投向关宁，及她专注望向她的神后立刻移开。关宁常说自己受她的引无可抑制，她自己又何尝不是。

    “你才狗膏药。”

    关宁不愿，且，第一排的位置早给心的读者占据了。来听讲座的人不少，听周围的人窃窃私语，有汉服社、古风团……背着一袋书想签名的，还有来看人的。

    “那你是护创膏。”

    关宁沉默了片刻，：“承你吉言。”

    未见伊人时，可叹可怨可怒，真见着了伊人，满腔的不愿都化成了，只有。酥的、温柔的、的。

    呵，方从文老师的粉丝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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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而杨笑澜笑了起来，“死缠烂打总会吧？一般人都吃这，你家从文虽不是一般人，但是，狗膏药是你她也撕不来，毕竟撕一撕可是连钻心会疼的。”

    签完到，杨笑澜拉着关宁找一空位坐，照她原本的意思，就坐一排，主讲人面前的位置正正好。

    随着耳旁传来轻轻的喝彩声与惊艳声，主讲人方从文随主持人一同坐好。主持人简单介绍方从文和她要讲的话题——独孤皇后。

    她说要分开一段时间。好，她等。

    衬衫、衣、羽绒外，装束简单，方从文坐在那里带着浅笑，平淡冲和，随着主持人的话语不时应和，她谢来听讲座的众人。环视整个活动中心，似寻找，又似不经意，终于她看到了坐在一个角落里的关宁。人群中关宁是那样的低调不起，人群中关宁又是那样的闪耀夺目，只消一，只一。四目相对的瞬间，方从文圈红了。

    “我没有那个东西，而且，我失恋。”关宁任地瘪瘪嘴。能够说失恋这个词，是不是说明自己已经正视了现实。明明说好是给彼此一时间，短暂的分开变成了分手的预演。骗！对着台前的空位，她偷偷地吼了一声。骗。

    这丧气的模样杨笑澜看不去，“学霸宁，拿你的气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