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屠九媚是心非的回答，其实如果可以的话，她好想扑到夫人上咬上一两解气，她只觉得牙齿，又想吃了。气得咬牙切齿大概就是现在这形吧，屠九媚暗想。

  屠九媚只觉夫人的鼻都快凑到自己脖间了，当脸就羞红了起来，夫人又在闻自己上的味，她又怕夫人闻了后觉得是异味，毕竟上次夫人没像这次闻这么久。

    屠九媚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给惊了一，本能的缩了一。

    “夫人仗势欺人！”屠九媚觉得自己要收回觉得夫人好的想法，夫人一都不好。

    “怎么，又摸不得？”李持月皱眉问。

    “夫人不是也知五夫人和七夫人的事么？”屠九媚依旧小声的说。

    “夫人……”屠九媚提醒李持月，希望她赶把鼻移开，因为她此刻觉得自己万分不自在。

    “不妥吗？”李持月挑眉反问。

    “没有就好，那在意什么？”李持月觉得心中坦自然就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了。

    屠九媚只觉得这夫人实在蛮不讲理，明明不对的是她，哪有人这样往人家上闻味，还不让别人不自在。

    “自然是不行，谁让你是妾，我是妻呢？”李持月用那原本屠九媚会觉得很悦耳的声音轻柔的说，一都不觉得自己仗势欺人有什么不妥。

    “你也真奇怪，又不是所有女都有柳非茵那癖好，寻常女之间亲近再寻常不过，你为何要在意，莫不是你也有这癖好？你对我有企图？”李持月的鼻从屠九媚脖间移开，抬狐疑的看着屠九媚，难屠九媚也有柳非茵那癖好，若这样，自己还真要避着她。

    李持月终于舍得把鼻从屠九媚颈窝间移开了，她伸手摸向屠九媚的肚。

    第17章

    “胡说，我才没有那癖好，而且明明是你贴上来！”屠九媚脸当就涨红了，这夫人真是可恶，明明是她主动亲近自己，又不是自己去亲近她，反而颠倒是非说自己对她有企图，她才没有五夫人那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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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过亲近了。”屠九媚小声的嘀咕。

    “我们都是女又何妨？”李持月不以为然的说，都是女人有什么好忌讳的。

    “只是太突然，夫人想摸就摸吧。”屠九媚觉得这夫人的脾气可真

    “那我不是也可以往夫人上闻味？”屠九媚反问，既然夫人说不用在意，那夫人给自己闻一，也应该不用在意。

    若是在不知女和女可以存在那样亲密关系之前，屠九媚也是会这么觉得的，可是在知五夫人的事后，屠九媚发现不仅仅男女之间要忌讳，女女之间也是要忌讳的。

    “又不会把你吃了，这么张作何？”李持月微微不悦的说，她想闻明白了，回去好调，这媚香实在好闻。

    李持月见屠九媚把不愿都写在脸上，心想，等自己调这媚香，自己才不稀罕她上媚香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李持月微微皱眉，显然不满被打扰自己闻香的雅兴。

    李持月没想到这屠九媚竟然有胆反将了自己一军，这般给她闻，笑话，怎么可能的事，那样自己得多不自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