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你可以好好想一想，毕竟这事对你对我都好。”崔鸾翠对绿纱笑的明媚的说。

    绿纱觉得七夫人比五夫人还难以琢磨，前一颗可以说那般刻薄的话，后一刻又这般温柔的给自己送药，让人难以适应。

    “好吧，那就从琴艺开始。”李持月倒无所谓从何先开始，再她看来，这些项目都差不多，不像三公主在诗书方面类萃，五公主于音律，在音律上极为挑，一都不必崔鸾翠差，七公主尚武，是李氏属于少数四肢比脑发达的女人，李持月贵在均衡，样样在中上，所以一综合，她少时的成绩，可是在公主郡主里排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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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天五夫人都没来给我上课，夫人不是说你亲自给我上课吗？”屠九媚笑得光明媚的问。

    “那你想学什么？”李持月问，琴棋书画，她自然只会比柳非茵更通，要晓得，李氏的女人除却皇族的血统之外，也是有彪悍的本钱，多数都是聪慧过人，自己又是里面都挑的几个之一，样样通自然不在话。有时候李持月觉得她家族的女人可比男人厉害多了，就是当今皇上在儿时也是有被公主们欺压过，论文不如三公主，论武不如七公主，论贿赂人心，不如五公主。不过好在再大一些，皇世和公主郡主们就分开了教。

    “你这膝盖要好好护着，免得日后留些什么病，我那边有些去淤血的良药，等让人送来。”崔鸾翠语气温柔的对绿纱说。

    屠九媚不提这是，李持月差都忘了这茬，再想到柳非茵那德行，李持月再看看屠九媚，便觉得这女人还是不要让柳非茵教了，免得被教坏了。

    屠九媚一听傻了，她完全听不懂夫人所说的，她觉

    “凡将起五音，几首，先主一而三之，四开以合九九，以是生黄钟小素之首以成。三分而益之以一，为百有八，为徵。不无有三分而去其乘，适足以生商。有三分而复其所，以是生羽。有三分去其乘，适足以是成角。”李持月不知从何教起，脆就从教起。

    屠九媚就是再怎么觉得夫人的脖像一样诱人，也不敢缺心的真的去啃夫人的脖，也不敢呆夫人怀里太久，免得夫人总觉得自己有和五夫人她们那样的癖好，虽然她觉得夫人总在意这事才奇怪。

    崔鸾翠觉得自己难得对人好，这份好意便被人驳了，真是让人有些不悦，就是那项晖和柳非茵都没有这般待遇，这丫真是不识趣，但是想到绿纱心里顾虑和对自己的忌惮，便释然了，绿纱若一便接受自己的好意，那才奇怪。

    可此刻绿纱却毫无心思欣赏这丽的一笑，自己的心思早已经有辗转了好几番。

疑了，少有女人能对能脆得起来，多半女人对是拖泥带的。

    “琴艺。”屠九媚觉得夫人弹琴样的，很有气质，她也想的，也要很有气质，想来，屠九媚就飘飘然了起来，全然忘记了，其实在众多科目中，音律是薄弱的，到现在柳非茵都不大愿意教她音律了。

    “不用了，婢不比夫人们那般矜贵，这伤算不得什么。”绿纱断然拒绝崔鸾翠的好意，她最不想欠的人，就是七夫人，再说了，欠七夫人的人，她拿什么去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