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的苦痛，浸了这一句话，再想起来的时候，苦涩中都透着一丝甜味。

    转过天，丰兴便不再针对火青了。丰兴虽不明白端献这是为了什么，却不敢违逆他的意思。火青大约也明白了什么，很是老实了一阵。

    作者有话说：

    第70章 姜姜皇后（四）

    临近年末，成王府的五姑娘嫁了。

    端献即位之后，封成王为亲王，端端玮俱封郡王，成王府几个姑娘全都封了郡主。而五姑娘则是唯一一个以郡主的份嫁的人，其地位又有不同。

    赏赐的礼单是姜善斟酌打的，他对这个小姑娘总有些心——若他妹妹还活着，或许也是端锦这般模样。

    初一的时候成王妃带着端锦请安，同诸位命妇一候在和殿。

    姜善姗姗来迟，龙凤冠红罗裙打扮来的一位端庄秀丽的皇后，端锦随着众人一在面行礼。

    她嫁了人，挽了妇人鬓，珠翠庆云冠，簪了一对梅钗，着绣云霞翟文大袖衫，大红霞帔，女儿家的态仍在，却也多了一些风。

    姜善笑着免了礼。

    殿众人，除了端锦，还有不少年轻姑娘。这些人大都是大臣家里的女儿，虽然无品阶，但因着姜善好，也都带了来。

    这些女，都是冲着端献来的。

    虽说端献说了不选妃，但也架不住总有些蠢蠢动的，那些个把孩送的人还好说，看在自己孩的份上，不敢得罪姜善。也有些人觉得小孩不用，还是该送个姑娘，最好能生陛的嗣，那才是万无一失的法。

    这几日，总有人在姜善耳边念叨，说姜善虽有陛，到底不能留嗣，况且姜善比陛年，未必没有衰而驰的忧患。又一说即便有女，姜善大可把住那女，等他生了孩养在自己膝也是一样的。

    如此言论，听着都像是在为姜善打算。

    姜善撑着，坐在上首，并不吭声。他瓜磕多了，近来有些上火，端献便命甜房了酥梨糖来，叫姜善随带着，时不时的上一粒。

    底的话题已经转到了一位红衫女上，这位姑娘姓齐，是永乐侯府的嫡小。传言说，她自小慕端献，昔年端献还是太孙的时候她就表示过非端献不嫁。到了如今，年过二十依旧没有嫁人，生生等成了老姑娘。

    姜善认得这个姑娘，这个姑娘时常跟她母亲一，每每看向上首姜善，目光总是百转千折，幽怨不已。

    有几位夫人话里话外的暗示姜善，叫他大方些，把这位齐姑娘选中。剩大多数夫人都默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