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真的要程泽生本人从停尸间里复活，亲说来才能懂。

    至于为什么这段音乐会成为连接两个平行世界的桥梁，更是让人摸不着脑。他一直猜测昨天在公馆里无法对话或许就是缺少钢琴音引导，既然发现关窍的话不妨次带去试试，实践才能真知。

    最近因为整理案，加上凌晨之后两个世界才能互通的特殊，两人梳洗的时间越推越迟，但都很自觉，会在12之前完成，毕竟12之后的“语音会议”更重要。

    不过今天显然已经超时，程泽生发现距离零只差五分钟，起来去洗澡。何危不急，在研究白板上面贴的照片。现场还有一个没什么用的证——那颗玻璃弹珠。

    这个东西上面有程泽生的指纹，理应来说应该是从程泽生的上掉来到沙发。但观察两个尸之间的布局，何危觉这颗弹珠更像是从死掉的那个他上掉来的。

    何危了额角，无奈苦笑。这个案真不是寻常人能办得了，他自诩脑已经转得够快，碰上这么个离奇事件很多地方还是一知半解。

    门铃响起来，何危去开门，的外卖到了。

    “您好，这是您的外卖，方便的话请开件……”

    程泽生的声音来：“何危，把的度调低一！”

    “知了。”何危回答一声，又看着外卖小哥，“还有什么？”

    “……如果满意的话麻烦给个五星好评。”外卖小哥一脸懵，屋里静悄悄的，他在跟谁说话？

    何危温毫没有察觉有什么不妥，关上门之后去调，然后将外卖放在桌上，等着程泽生来。

    五分钟后，程泽生带着一汽，门拉开脚刚抬起，想起何危立的规矩，又缩回去在浴室的地垫上踩踏，将鞋底。

    他来之后，发现桌上摆着外卖，好奇：“这个还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