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切来说，是你哥。他还教钢琴家怎么用枪的。”何危去之后，视线从一把把枪上掠过，猛然发现那把应该失踪的92式竟然挂在原位。

    “隔音得好的。”何危挑眉，“怎么，你还想打几枪试试？”

    “这里隔音怎么样？”程泽生抬看着屋，“上面不会听见吧？”

    “……靠，这些都是他收集的？”

    何危单手举起枪，动作轻飘飘仿佛手腕使不上劲，“呯呯呯呯”一连串枪声响起，打完之后摘装备，看都懒

    “能有什么被吓到的，不就是——”

    何危淡淡一笑：“不太行。”

    击室里弥漫着淡淡的硝烟味，何危缓缓拍手，“啪啪啪”，技术还不错，对得起他这张脸。

    程泽生搂住他的肩，让他别认真，就随便打打，脱靶都不会笑话的。何危瞄一，哦，行，你先。

    “后面有击场对吧？”

    程泽生坦然，不然呢？来都来了。他看见桌上的消音，拿起来：“还专业的啊，不过可惜了，92式装不上。”

    何危抱着臂，程泽生偏问：“你枪法怎么样？要不要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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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地兵库看看。”何危领着程泽生去车库，搬开杂之后找到指纹锁，直接说，“用开大门的那个。”

家里也从来不会留和他相关的东西。

    程泽生拉着何危一起去，一看规模，还可以，这个度能满足手枪击的要求了。

    发都是你的，全打完。”

    他把枪拿来，低沉思。凶在这个时间段还在原位，那只能说明它是在钢琴家回来之后才被带去的。是钢琴家自己把枪带去公馆的吗？他到底是被谁杀害的？

    门推开之后，形形的枪支映帘，程泽生的话戛然而止，瞪大双。

    程泽生伸右手指，毫无阻碍开了锁。两人顺着楼梯去，停在一门前。何危手着门把手，笑：“好心理准备，可别被吓到。”

    “嗯，”何危走到另一暗门前，推开，“这里。”

    程泽生搂着他：“别张，剩8

    程泽生摘耳罩和护目镜，递给何危。何危上，从他手里接过枪：“是你让我打的啊。”

    一只手从何危的手中把枪拿走，程泽生掂着那把92式，蹲来在存放弹的柜里找到型号相的弹，眨之间已经装好一匣。

    仿佛是为了在何危面前炫一把技术，程泽生上耳罩和护目镜，端起枪。他的肩背，端枪的手臂和肩膀线条畅，分外好看。接二连三的枪声响起，程泽生一连打了7发，几乎都在圆心附近，没有一发低于10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