晒的衣服收来，忽然，厨房里传来东西打碎的声音，他赶过去，只见斯芬正在地上的菜卤，一双圆溜溜的蓝睛和何危无辜对视，边盯着他边嘴。

    “你怎么这么能的？”何危提着斯芬两只前爪将他抱起来，斯芬吃得正，被拎起来之后到不满，两只后蹬来蹬去，在上留一个个沾着菜卤的爪印。

    “……”何危提着斯芬去洗手间，先把四只爪一起洗净，关笼里。

    再次打开笼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何危重新去连景渊的衣柜里找了一条卡其休闲，厨房收拾净衣服叠好，才让斯芬来活动。

    他给连景渊留个条儿，要去一趟，斯芬站在门歪着，何危穿好鞋之后拍拍它的：“好好看家。”

    天已晚，何危离开湖月星辰后，去的是富盛锦龙园。

    他和程泽生到找程圳清的时候，来这里看过一次，外面那门是密码指纹锁，有程泽生的指纹直接可以去。但地室的门是拨盘密码锁，他着当时记得的密码去尝试打开，却怎么也打不开，估计是还没有到换密码的时间。

    这次再过来，何危发现外面的门竟然没锁，只是虚掩着。他推门去，依旧是这间无人居住的坯房，不过在地室里，程圳清有极大的可能会在那里。

    他来到储藏室找到暗门，着记忆中的密码去开锁，尝试三次，门锁都没有打开。

    密码不对？为什么会不对？

    何危皱起眉，片刻后起离开，在富盛锦龙园外面找到一公用电话亭，拨通一串号码。

    “杨鬼匠，来富盛锦龙园，有大单。”

    ———

    何危取了一叠现金放在袋里，慢条斯理等着杨鬼匠开锁。遇上这结构复杂的拨盘锁，杨鬼匠汗都来了，何危抱臂靠着窗，让他慢慢开，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