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他会死，连你也会。”

    “为什么密码不对？”

    何危又听见“每次”这个词，这次却没有什么疑惑，因为很显然程圳清经历过这个完整的循环，也经历过不止一次。

    中途就回来的，比方说你死了，循环就重新开始了。”程圳清耸肩，“很奇怪，我回来之后，别人都像是失了忆。唯独我，清楚记得全

    “因为这个细节跟你无关，改动的话不会对你产生影响。”程圳清笑了笑，“所以每次我都会改密码，让你方便找杨鬼匠来开锁咯。”

    “完整来算，是从4月1日到6月16日为止。也有

    程圳清无辜：“何警官，你审讯我的时候我说了，我从13号到今天，一直都在这里，除了刚刚去买东西，就没离开过。”

    ———

    简陋的地室里，房间里唯一的一张矮桌用来摆卤菜，何危和程圳清坐在泥地上，面垫着两张旧报纸。

    程圳清手指沾着啤酒，在桌上写“13”。

    程圳清刚把东西放，便觉一阵风袭来，接着整个人被在墙上。何危提着他的衣领，中戾气十足：“是不是你杀的程泽生？！”

    “……”何危冷笑，“那我还要谢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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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回，着鸭帽的程圳清走来，手中拎着超市的袋，里面不少方便面、啤酒、火还有一些卤菜，像是刚采购回来。

    何危猛然想起初审程圳清时，他当时敲的暗语，晃动的手表，让人一直以为他是在暗示12之后，谁能料到是在暗示时间回溯已经12次？

    程圳清非但没有愧疚之意，反而一个古怪的笑容：“谁告诉你我现的话，他不会死的？”

    “我知你今天会来，特地买的啤酒和酒菜，坐来聊聊？”

    何危盯着他的双，程圳清这人心理素质极好，也很会伪装，他若是睁说瞎话，真不一定能看来。但他依旧没有放开程圳清，质问：“这么多天你在哪里？你明明知一切却不愿意告诉我，如果你能早现的话，程泽生就不会死了！”

    何危愣住，力气也渐渐卸来。程圳清拨开他的手，从袋里拿一听啤酒打开，递给他：“你还是坐来，咱们聊一会儿吧？”

    “你每次的时间段从什么时候开始？”何危问。

    “哎不客气不客气，举手之劳。”

    “13次，我已经跟着你们来来回回折腾13次了。”

    “我最近也没去什么地方，就是在你们没查到的地方转转，13号才过来，也只比你早两天。”程圳清指指楼上，“而且我知密码，也有钥匙，审讯的时候还要替你背锅。”